墨承寧被親了一下,抬手擦了一把臉,格外的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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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簫和陸九卿的關(guān)系,在這幾天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fā)展。
比如,面對墨簫的殷勤,陸九卿不會拒人千里之外了,接受得更加坦然。
平日里帶著墨承寧出門的時候,墨簫要跟著,也不用蒙著臉更不用跟在很遠(yuǎn)的后面了,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在他們的身邊,面對別人的疑問,陸九卿雖然不太情愿,但是也會別別扭扭地承認(rèn),說墨簫是墨承寧的父親。
只是,有的時候還是會面對很尷尬的情況,比如此刻,一個街坊就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們,悠悠地問陸九卿:“當(dāng)初你來這里的時候,不是說丈夫死了嗎?”
想當(dāng)初,眾人看陸九卿這么年輕漂亮就做了寡婦,還對她很是同情,平日里在生活上對她也很是照顧。
可如今,孩子也生下來了,那死了的丈夫卻突然間出現(xiàn)了?
墨簫就站在墨承寧旁邊,一大一小同樣的兩張臉,兩雙眼睛,都直勾勾的盯著陸九卿,等著聽她要怎么解釋。
陸九卿的臉色有些尷尬的薄紅,張了張嘴,隨口扯了一句:“孩子他爹之前上了戰(zhàn)場,許久沒有音信,我便以為……這不是,他又回來了,我也挺意外的?!?
墨簫:“……”
墨承寧:“……”
一邊的街坊倒是一副了然的神情,伸手拍拍陸九卿的手背,輕聲道:“原來是這樣啊……這是好事兒啊。一個女人帶著個孩子終究不是個事兒,家里還是要有個男人,如今你家頂梁柱回來了,你的日子也要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