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鳶看著楊昱珩磕磕巴巴的樣子,臉上的笑容大了一點。
她看著楊昱珩片刻,忽然笑了,在楊昱珩呆滯的表情下,輕聲說:“放心,我沒有受傷?!?
楊昱珩:“……這、這就好?!?
沉默片刻,楊昱珩又問:“那宮里……”
后面的話沒敢問,眼里卻是難掩擔憂。
這些時日,皇宮鐵桶一般,半點消息都透露不出來。
陳鳶瞇了瞇眼,隨后笑著說:“讓人準備熱水,我要沐浴更衣,待會兒還要去宮里。”
楊昱珩:“還要去?”
陳鳶一邊轉(zhuǎn)身往屋子里走,一邊說了一句:“得去,明日陛下登基?!?
楊昱珩:“……”
楊昱珩呆愣在原地,直到陳鳶進了里面的屋子都沒回過神來。
他一時間唏噓不已。
短短一段時間,換了天日。
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太子被廢,至今尸身還擺在大理寺?;实壑夭?,九皇子被立太子,直至皇帝病逝,新太子登基……這一切,就在這短時間內(nèi)完成了。
就在……陸九卿離開京城的這段時間,墨簫雷厲風行的完成了權(quán)利交接,站在了權(quán)利的最高點。
楊昱珩想到這里,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他和陸九卿朋友一場,陸九卿這次離開京城,他其實是為陸九卿高興的。她曾經(jīng)的經(jīng)歷真的算不得好,這京城對她來說就是泥潭,她能離開重新開始,對她來說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