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陸九卿回來之后,她什么都不需要擔(dān)心,只需要干干凈凈的站在他的身邊就行了。
書房門被扣響,陳鳶從外面走進(jìn)來:“看完了嗎?已經(jīng)一個時辰了?!?
墨簫:“……”
原來時間過得竟這樣快,一封如此簡短的信,他竟然盯著看了一個時辰,絲毫不覺時間的流逝。
陳鳶走上來要將信拿走,墨簫突然抬手按在信上。
他不想還給陳鳶了。
陳鳶瞇了瞇眼:“九殿下,這是我的東西?!?
墨簫定定的看著陳鳶,好一會兒之后,才不情不愿地將手挪開了。
他還要靠陳鳶打探陸九卿的消息,他不能將人得罪的太死。
陳鳶將信收回,看了墨簫一眼,有些不滿地說:“堂堂九皇子,也要跟別人搶東西?”
墨簫:“……”
陳鳶哼笑一聲:“人在你面前的時候不珍惜,如今連這只片語都想霸占。九殿下,我一時之間竟也找不到詞語來形容你了。”
墨簫臉色有些難看。
他算是發(fā)現(xiàn)了,陳鳶好像特別不喜歡他,甚至以刺痛他為樂。
見到他不痛快,陳鳶心里就痛快了。
難道是因為記恨自己當(dāng)初叫她小野狗嗎?
陳鳶將信揣回包里,最后看了墨簫一眼,轉(zhuǎn)身走了。
墨簫抬手揉了揉眉心,隨后打起精神來,喊了一聲:“周晨!”
周晨從外面進(jìn)來,一雙眼睛發(fā)著亮光:“殿下,你叫我?”
“證據(jù)收集得如何了?”墨簫看著他,沉聲說,“加快腳步,我等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