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簫看她為了一個妓子憤憤不平,心中好笑。
“凝香館是青樓,可不是做慈善的?!?
陸九卿:“可他們也太沒人情味了?!?
墨簫伸手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彈,笑著說:“青樓那種地方,只有銅臭味,沒有人情味兒?!?
他站起身來,對陸九卿說:“我最近有事情要忙,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待著,不準(zhǔn)再搞事。”
說完,轉(zhuǎn)身就要往書房去。
陸九卿看著他的背影,突然說了一句:“離太子遠(yuǎn)點?!?
墨簫猛然頓住身形,轉(zhuǎn)頭看向陸九卿。
陸九卿被嚇了一跳,意識到自己剛才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藥,說錯話了。
她連忙說:“遠(yuǎn)遠(yuǎn)地見過太子幾次,覺得他這個人有些……陰森,怪可怕的?!?
實際上,太子也是真的可怕。
前世的時候,墨簫這條小命差點交代在太子手里。
墨簫念著兄弟情,太子可從來沒把他當(dāng)成兄弟。
墨簫看了陸九卿好一會兒,看得陸九卿心都慌了,墨簫卻突然間笑了。
他難得笑得這樣好看,臉上不見一絲陰霾,笑著說:“好,我知道了?!?
說完,轉(zhuǎn)身離開,就連腳步都輕快了不少。
陸九卿看著他的背影,有些傻眼。
他就不問問自己為什么說那種話嗎?那話簡直太可疑了。
還有,他到底為什么這么開心?
“莫名其妙。”陸九卿低聲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