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前往凝香館,知道的人不在少數(shù)。他點了羽薇,在翠微宮尋歡作樂,更是整個凝香館的人都知道。
他今日若是不走,羽薇出了事,就是他的責(zé)任。
墨簫閉了閉眼,先問了一句:“羽薇還活著嗎?”
周晨:“人倒是還活著,能不能醒過來就難說了。那藥本是青樓用來調(diào)教姑娘,讓她們聽話的,羽薇吃得太多,如今人事不省。”
“殿下,今日這事,明顯就是沖著你去的?!敝艹康恼Z氣有些沉,“這根本就是挖了坑,帶著殿下往里面跳呢?!?
周晨有些憤憤不平,在原地轉(zhuǎn)了一圈,還是沒忍住說:“咱們對太子已經(jīng)多般忍讓,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搞事情。殿下,我們還要忍他到什么時候?”
墨簫靠在椅子上,半瞇著眼,好一會兒才輕聲說:“太子生母出身低微,能當(dāng)這太子也只因占了長子的位置,自我出生后他便一直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我搶走他的太子之位?!?
“他也只是害怕?!?
“他害怕就能這樣對您嗎?”周晨不贊同地說,“今日若非殿下提前離開,這事兒鬧出來之后,殿下定然脫不了關(guān)系?!?
“說起來,殿下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提前離場了?”
墨簫睜開眼,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淡淡地說:“陸九卿找過來了?!?
周晨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她去青樓了?”
墨簫看他一眼,暗道:重點不是她去青樓了,而是她偏偏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來找他。
他想起陸九卿之前說的那句,她去凝香館是特意找他去的。
或許……她并未撒謊,她是真的特意去尋他的。
想到這里,墨簫站起身就要回房,順便吩咐道:“父皇有意讓我去戶部歷練,太子心中不滿,這才狗急跳墻。他得事先放一放,不用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