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高飛看了身后的陸九卿一眼,微微皺了皺眉頭,輕聲對墨簫說:“微臣忙于政務(wù),對于家庭對于子女確有疏忽大意?!?
墨簫眼神冷了一下,看陸高飛的眼神有些不滿。
這老家伙,明顯顧左右而他。
但這始終是別人的家事,自己無名無份,插手太深會有人起疑。想到這里,墨簫心頭倏然間涌上一股怒火,本來還算不錯的心情瞬間跌入谷底。
他停下腳步,不再往里面走。
陸高飛一愣:“殿下?”
墨簫心中有氣,懶得理他,徑直走到陸九卿的面前:“你,過來?!?
陸九卿皺了皺眉,當(dāng)著眾人的面不好叫人看出端倪來,只能跟在墨簫的身后走。
墨簫帶著她走遠(yuǎn)了一點,隨后才低頭看向她。
陸九卿等了半晌沒等到墨簫開口,有些疑惑地問:“殿下還有事?”
墨簫抿唇:“不是你有事嗎?”
陸九卿:“???”
“你讓秋月告訴我,讓我陪你回門,我來了你卻什么也不說?!?
墨簫有些暴躁:“你當(dāng)老子的時間是流水,想要多少有多少?”
陸九卿的臉?biāo)查g充血,一路紅到了耳朵尖。
這個秋月,明明答應(yīng)了不說,怎么轉(zhuǎn)頭全說了?
陸九卿尷尬得恨不得鉆進(jìn)地縫里去。
她就說,好好的,墨簫怎么會莫名其妙的在今天這個日子里跑來忠勇侯府。
原來是因為自己說的話。
“我、我只是隨口一說,并不是真的想要麻煩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