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安安見楚君行一直眉頭緊鎖,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簡安安問道:“你兒子是被哪里的官員打傷的?”
王友合立刻回道:“我兒是在禮宗城的官員打傷的。那里是科舉趕考之地。
禮宗城的官員不聽我兒解釋,執(zhí)意說是我兒冒名頂替了他人?!?
王友合說到這里,咬牙再次說道:“我聽我兒說過,那個頂替他的人十分的囂張,一再說他爹是某地方官員。
那些考官們都不敢拿他怎么樣,還對他考試作弊的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王友合說到這里,已經(jīng)氣得渾身發(fā)抖。
他只恨自己不是什么官員,讓自己兒子落得這樣悲慘的下場。
簡安安沉吟片刻,她對王友合道:“你先回家去吧,給我們一些時間,讓我們想想對策?!?
王友合擦掉臉上的淚水,沖著兩人深深鞠一躬后,這才轉(zhuǎn)身離去。
楚君行關(guān)上院門,回到石櫈上坐下。
他雙手緊握成拳,全身都散發(fā)著寒意。
科舉考試的目的,就是要從民間重點選拔人才。
那些寒門學(xué)子,想要為成為國家棟梁,就只有努力讀書參加科舉考試。
往小了說是改變他們的自身命運,往大了說則是為太淵國效力,成為國家棟梁。
可就是這科舉考試,居然還有人敢冒名頂替他人。
這些官員也都不是好東西,居然會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楚君行越想越氣,握拳的雙手骨節(jié)“咔咔”直響。
簡安安坐到楚君行身邊,輕聲問道:“你有什么打算,這個村民的事要管嗎?”
楚君行緊繃著臉,冷哼道:“這件事我必須要管,否則將來太淵國里,指不定還會有多少昏庸無能之人,成為國家的官員?!?
簡安安沒想到,就連太淵國里,還有這種拼爹的事情發(fā)生。
她很支持楚君行的想法。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楚君行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燕王,他又如何去幫王友合一家討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