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帝軍司和天府王室的人,他們來這里做什么?”七長老瞇起了眼睛,咬了咬牙。
“只怕是來興風作浪的。”
秦無衣說完,腳掌踏地,身體飛掠而出,揚起了一條黑色長鞭。
黑鞭化作蟒蛇。
秦無衣站在蟒蛇的頭部,抵擋住三千帝軍司士兵。
“諸位,也是要來見證我院長老的任命儀式嗎?”
秦無衣笑得千嬌百媚,把玩著垂在肩前的一縷墨發(fā),眼眸如狐貍般勾魂攝魄:“如今九鼎正開,還請諸位回去吧,好意,我院就心領(lǐng)了?!?
“任命儀式是嗎?”
聞人絕笑了:“整整七日過去,九鼎毫無動靜不說,貴院九長老葉楚月已然魔怔了,而夜帝尊、沐戰(zhàn)將他們識人不清,也被困于九鼎,至今都沒開鼎!”
帝軍司將領(lǐng)面無表情,粗獷地說道:“星云大變,異象突生,不是不祥之兆,那是什么?帝軍司和王室聽聞九鼎之事,勃然大怒,讓本將來帶葉楚月的骨灰灑去武道巔,獻祭天下蒼生!獻祭凌天!”
“你敢?!”
秦無衣面色大變,足下蟒蛇吐露著蛇信子,滴出瘆人的綠色液體。
“我院九長老,洪福齊天,是為人正直的名將,豈敢說她是禍害?放你娘的狗屁!”秦無衣大喝。
“你敢對帝軍司和天府王室不敬?”聞人絕搖著扇子,笑得邪肆:“你真是膽大包天,你戰(zhàn)爭學院,真是要活到頭了!”
“放肆!”帝軍司將領(lǐng)聲如雷霆大喝!
氣勢凜然,劍拔弩張。
紀蒼、七長老等戰(zhàn)爭學院的高層們,赫然間,足踏祥云,腰纏清風,出現(xiàn)在了秦無衣的身側(cè)。
七長老怒道:“想動我院長老,那就從我等尸體上踏過去!開鼎尚未結(jié)束,你豈敢蓋棺定論說是禍害?”
紀蒼說道:“紀某愿以項上人頭來保證,九長老開鼎時間比較長,但絕非禍害!”
戰(zhàn)爭學院的無數(shù)弟子,往前走去,氣力展開,大喊:“我等亦愿以性命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