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笑靨如花,
“小抱枕,等我攢夠了錢,把你娶回家,等我?!?
她的聲音,不如往日的清冽,更加的柔和。
夜墨寒怔愣片刻,那一句娶他回家,讓他樂開了花。
突地,夜墨寒滿面深沉,雙手鉗制著她的腰,懲罰性地輕輕一掐,沉聲道:“以后沒有我的地方,不準喝酒?!?
“不要。”她拒絕。
沒有人能命令她。
“乖,好不好?”夜墨寒的態(tài)度柔和,不再咄咄逼人。
楚月笑了,“好?!?
她喜歡聽話的,抱枕也不能例外。
夜墨寒松了口氣,而女孩趴在他的身上,兩手環(huán)繞他的脖頸,搭在肩膀。
“我聽見了,是心跳?!背抡f道。
“它在為你而跳動?!币鼓疁厝岬赝?。
楚月不再說話,趴在他的身上,情緒好似變得很低落。
一滴一滴的淚從眼眶中流出。
夜墨寒感受到她的悲傷,有些手忙腳亂。
他鮮少與人接觸,更何況是女孩,不知如何應對這樣的事情。
但看著女孩的淚,他的心都揪著一樣的疼。
耳邊,響起了女孩哽咽的聲音:“抱枕,你知道嗎?”
夜墨寒耐心地聆聽,女孩在他耳旁噴灑著熱氣。
她說:“我只是個沒人要的,連閻羅爺都拒收的惡鬼。”
“......”
她的厭世,是從母親面目猙獰說她是惡鬼開始。
夜墨寒的心臟、靈魂在這一刻,像是被分裂開,疼痛感更是剎那間蔓延到了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