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比慕傾凰多了一絲狠辣和灑脫。
“芳娘?!?
袁野的臉上堆滿了笑,不見以前的囂張,如親人般和善地說:“你說你,是葉姑娘的部下,也不知早點說?!?
魏芳洲橫眉冷對,嗤笑了一聲,“滾下去吧?!?
“袁某不打擾諸位的興致,這就滾,有什么吩咐盡管說,袁某就在外候著?!?
袁野笑了笑,倒是上道,翻身帶著手下滾了出去。
“小月兒,這玩意兒怎么處置?”
冷清霜把短刀插入刀鞘,一把將地上血淋漓的養(yǎng)女給提了起來。
“丟出去,自生自滅?!背碌氐?。
“娘親......娘親救我......”少女奄奄一息,嗚咽地說。
聽到少女的哀求,魏芳洲卻是不為所動,不含半分憐憫之情。
冷清霜將少女丟出去后,陋室內(nèi)再無外人。
楚月望了望墻壁上慕傾凰的畫,心臟微微觸動。
畫上的慕傾凰,騎乘黑金麒麟,手握赤神刀,身穿盔甲,戴頭盔。
即便畫紙陳舊,依舊掩蓋不住那刀芒的鋒銳之氣。
楚月輕吸了一口氣,握住魏芳洲的手,“芳姨,回到鎮(zhèn)北軍吧,如今神武帝國繁榮昌盛,需要芳姨。”
剎那間,魏芳洲熱淚盈眶,緩緩地垂下了頭,并未急著回答楚月的話。
許久。
魏芳洲將背著的斷刀拿來,放在桌面,嘆息道:“得知你母親犧牲的那日,我從南境戰(zhàn)場凱旋歸國,得知此事之時,我痛苦之下暈厥了過去,赤陽刀也隨之?dāng)嗔选!?
“小楚,對于一個戰(zhàn)士而,沒有兵器,她就是一個廢物,就算重回戰(zhàn)場,也等不來刀出鞘的那日。”
因為......刀斷人未亡,昔年的戰(zhàn)士已是他鄉(xiāng)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