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離被抬起來,滿身傷痕,滿臉血跡。
黑衣,被狂風吹得搖曳。
她搖著頭,發(fā)出了哀嚎:“不——”
朝宴操練的歷史上,從未有過這樣的侮辱!
看羅洲的發(fā)號施令,一看就是演練過的,就是為了侮辱神武!
欄桿后。
南陽公主飲著酒,與使節(jié)老人碰了一杯。
她滿臉舒適的笑。
“這就是你們神武的第一階梯軍隊?”
“廢物,真廢啊!”
羅洲大笑:“第一軍隊,如此廢物,看來神武距離亡國已經(jīng)不遠了。”
神武的少年和百姓們,咬牙切齒,感到羞辱,又為蕭離感到痛心!
蕭離始終沒有放下懷里的旗幟。
羅洲早便可以撕裂旗幟,讓戰(zhàn)斗結(jié)束,但他沒有,故意羞辱蕭離。
羅洲的雙手,將蕭離舉到了最高處。
冷風灌入傷口,有一股清涼和刺痛感。
她艱難地轉(zhuǎn)過了頭,隔著淡淡的鴉青色,看向了那個身著血色霓裳的女孩。
蕭離染血的唇角,扯開了蒼涼的笑。
她,盡力了。
其他的七殺士兵們,沖過來,奪走了蕭離手里的旗幟。
一同用力,那旗幟竟變成尖銳的碎片,灑在了地上。
砰!
羅洲把蕭離丟了下去。
蕭離的脊背,恰好扎在那些碎片。
她倒在一地的血泊中,淺棕色的眸里,滿是緋色。
眼尾,有些濕潤。
父親。
阿離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