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坊掌柜望著被劈得一分為二的賭桌,盛怒的眼,瞪向了青衫男子。
“趙青衣,有病啊你!你賠得起嗎你?!”
他咬著牙,惡狠狠地看著趙青衣。
常道,法不責(zé)眾。
于是,他只要揪著趙青衣這個出頭鳥往死里整就好。
趙青衣冷眼看他:“是你開設(shè)不該有的賭臺,玷污了侯爺名譽(yù)。侯爺在周憐一戰(zhàn)的付出世人有目共睹,而你,竟以此來作樂?!?
“這樣的賭臺,洪荒上界,到處都有,憑什么我不能有?”掌柜不服。
誰還會嫌賺錢磕磣。
他無非是想撈一把。
謀財是為生計奔波,何錯之有?
他的眼底浮起了陰狠殺意。
隨即嘲諷一笑。
“趙青衣,你不會以為,你幫大夏說過話,侯爺就把你當(dāng)自已人了吧?你還真以為自已一朝龍在天,翻身讓貴人了?”
掌柜嘲笑,一揮手,十幾個陣法師將趙青衣給團(tuán)團(tuán)圍住。
“來人!”
賭坊掌柜喝道:“把這個混賬給我捆起來?!?
靈云賭坊的陣法師,都是個中好手。
先前和趙青衣一通斥責(zé)的人,都退避到了十丈開外之地,且心有余悸地看向了這些殺意畢露的陣法師。
趙青衣孤身一人,拔出了劍,眉宇凜凜,眼神中透著韌勁和傲氣。
“你敬侯爺為神明,侯爺哪知你是何方人士,這世上的有能之士多如過江之鯽,你趙青衣可排不上號?!?
掌柜優(yōu)哉游哉地坐在了侍從搬來的太師椅上,翹著一雙腿,喝起了雨前龍井,饒有興味地看著孤弱的趙青衣。
這趙青衣,唯唯諾諾了多少年,在周憐一戰(zhàn)為大夏脫罪,又幫侯爺葉楚月說話。
心思啊,重得很。
這一帶人,都以為趙青衣想要借此平步青云,奈何沒有那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