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于楚月來說,那至今不算清晰的記憶,只是不經(jīng)意流逝的夢,甚至距離現(xiàn)在相隔也沒有多遠(yuǎn)。
可她的抱枕,在那孤獨的百鬼之森,熬了九萬年,每一日,每一夜,每一刻,都是實實在在的熬過去。
世人都道夜墨寒在百鬼之森是因為母親的詛咒,但又或許是,他在固執(zhí)的等一個人。
楚月一步,一步的踏至夜墨寒的面前,微笑著開口:“抱枕?!?
“原來九長老還知道家中有夫婿在巴巴等著?!?
夜墨寒輕挑眉梢,紫眸暗閃流光,多日思念難以克制,恨不得就此將柔軟的姑娘攬入懷中。
但一想到這姑娘左擁右抱,前一個沐鳳鳴,后一個秦?zé)o衣,探討了寡婦之道不說,還幸甚樂哉的,便刻意矜持了幾分。
“抱歉,我來晚了?!?
楚月思念如潮,情難自已,撲入了夜墨寒的懷里,雙手環(huán)繞住男人的腰部,拼了命的用力,像是怕夜墨寒如流沙般消失。
女孩將臉埋在了夜墨寒的懷里,熟悉的冷香,驅(qū)散了她一身的戾氣。
夜墨寒神情微恍,心口揪著般的疼。
早知如此,他也就不造作矯情了。
血護(hù)法感嘆:“我們圣域的夫人鐵樹終于開花,可喜可賀?!?
男人凜冽的眸輕瞥了眼血護(hù)法,那廝便立即噤若寒蟬。
夜墨寒瞅了眼楚月,略微勾唇,妖孽的臉龐浮現(xiàn)了好看的笑意,只見他一揮手,掌心赫然出現(xiàn)了掛滿糖葫蘆的稻草架子。
“阿楚,餓了嗎?”
他還沒有忘掉葉楚月的習(xí)慣,每當(dāng)戰(zhàn)斗過后,用盡力氣,胃里就會潛意識的泛酸有餓感。
只是抱枕不在的時候,楚月便如銅墻鐵壁,不知疲憊,沒有這般嬌柔的習(xí)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