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上古夏族的道師?!?
永定夫人道。
老伯公和慕府眾人聽到這話,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老伯公與楚月對視了眼,衍生于血脈的默契盡在不中。
“原來是夏族道者,請上座!”
北洲君主赫然開口:“來人,給道者賜座。”
“君上,道師不遠千里來北洲,是為了一件事?!庇蓝ǚ蛉嗽俚?。
“所謂何事?”赤鷹君問。
永定夫人看了眼坐在旁側的楚月。
楚月優(yōu)雅從容地飲酒,如看淸倌兒唱曲般,饒有興味地望著她。
這眼神,讓永定夫人極為厭惡。
永定夫人又看了看慕傾凰,方才面朝北洲君主,赫然出聲:“不知君上可還知鳳女之事?今日恰好瑛王妃也在,慕府新女亦在,便能說個清楚,道個明白了?!?
永定夫人驀地斜睨楚月:“葉小姐,慕笙縱然以前有錯,但也被你折磨的體無完膚,生不如死,過去的恩怨也該到此為止了不是嗎?你們是一家人,親人之間,難道還要繼續(xù)趕盡殺絕?葉小姐你是武道天才,就連武祖都說你以后可能會走上武道巔,琊山老人都在武道巔等你,你又何必在此時斤斤計較,落人口舌,叫人平白詬病,讓人以為你是個六親不認,心狠手辣的毒婦!”
“你若有話直說即可,休得再侮辱我慕府的孩子!”老伯公道。
懷傾大師拍桌而起:“你再說毒婦二字,今夜,你休想活著走出鸞鳳露臺?!?
楚月倒是愜意,指尖輕輕地敲打著桌面,眸光薄涼如水的從永定夫人的身上劃過。
她抬眸望了眼夜色很深的天,暗潮涌動,好似下一刻就會是狂風驟雨,雷鳴電閃。
星辰被混濁的暗云藏得見不到光。
突地,一點火芒羈絆,從遠處而來,牽扯著楚月的元神。
楚月感應到此,唇角方才勾起了一抹笑。
是朱雀和小舅舅要來了!
好戲,這才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