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太累了。
一向都警覺的楚月,直到現(xiàn)在都沒反應(yīng)過來屋子多了個人。
他坐在床沿,輕握住女孩冰涼的手,將真力過渡了過去,試圖溫暖著她。
哪怕杯水車薪,但在愛人的面前,他從不計較得失。
“唔?!?
楚月睡眼惺忪地看向了他:“抱枕,我餓了?!?
“好。”
夜墨寒與她十指相扣,傾身隔著錦被抵來,輕吻她的眉間、眼睫而后輕咬住了女孩的唇。
柔軟的觸感,如撩人的風(fēng)。
男子溫?zé)岬氖终?,輕撫過女孩的背脊、腰部——
楚月噌的一下精神了,睜著眸看向近在咫尺的他。
這男人......
是不是會錯意了?
“阿楚,看著我?!?
男人低低地說,與此同時,楚月腦海再度一聲嗡鳴。
......
......
次日,正午。
楚月醒來之際,身旁的床榻已是空無一物。
男人不知何時不見了蹤影。
不見了也好。
楚月的眼底染上了一抹怨氣。
她還以為渾身的骨頭都要散了架,卻是神清氣爽舒暢得很,毫無疼痛不適之感。
楚月細(xì)細(xì)查看武體,方才發(fā)現(xiàn)是大量的真力修復(fù)了她的武體。
否則不躺個十天半個月,對不起這月色的好。
楚月起身,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己穿戴整齊,嘴角輕勾了勾。
不過連日來的肆無忌憚,使她沒去軍機大樓處理公務(wù),也沒來得及和蕭離商榷紅蓮凝露的煉制和銷售之事。
神農(nóng)空間的封閉模式,不知何時就已經(jīng)關(guān)閉了。
一魂一布聊的不亦樂乎。
“劍帝還是當(dāng)年的劍帝,不錯?!逼撇伎滟澋?。
軒轅修輕蔑地說:“遙想當(dāng)年,朕進了皇后的寢宮,七日不早朝......”
楚月:“......”她怎么突然想起坊間傳過,先祖修懼內(nèi),是個妻管嚴(yán),當(dāng)年因為多看了別國貴妃幾眼,就被自家皇后罰跪了寢宮整整七日,七日后上早朝之時,先祖修走路都不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