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活了,殺了我吧,殺了公道吧,殺了還能為正義而發(fā)聲的人吧?!?
陳清河閉上眼睛,張開了雙手,大有視死如歸的悲壯。
而他這般的慷慨悲歌,倒是給葉薰兒爭(zhēng)取來了轉(zhuǎn)機(jī)。
掌教使趁熱打鐵:“陳弟子所正是,英雄子孫,不容褻瀆,否則英雄的犧牲,有何意義?!?
慕笙抹著淚,抱著葉薰兒:“就這么決定吧,薰兒她從小就立志要成為和外公一樣的人,葉總司既然這么說了,那便這么做吧?!?
葉薰兒淚流不止,狠狠地擦去了淚水:“外公說過,慕府的孩子不能哭,因?yàn)槟礁暮⒆雍推渌瞬灰粯?,從出生就想要好死亡,就要有隨時(shí)為眾生,為黎明,為凌天大陸而死的覺悟。這次是薰兒錯(cuò)了,薰兒愿意認(rèn)同葉總司的決定,只希望葉總司不要再針對(duì)我了,能夠放下對(duì)我的偏見?!?
母女倆人一發(fā)聲,勢(shì)頭猛轉(zhuǎn)向他們。
紫苑弟子咬牙切齒,就要將陳清河給弄死。
楚月伸出雙手分別抓住了紅羽與小蘿莉的肩膀,從紫苑弟子之中走出,停在了陳清河的面前。
“若說慕府子孫,誰告訴你是她葉薰兒了?”
楚月眸光冷冽,聲音毫無溫情。
陳清河猛地睜開眼睛,不懂楚月的一番話。
慕笙卻警鈴大作,死死地盯著楚月看。
楚月從不以慕府子孫自居,但不意味著她抵觸北洲慕府。
相反,她為此而自豪。
“葉楚月,你什么意思?你說清楚?”
陳清河質(zhì)問。
楚月虛瞇起眸子,微抬起下頜,和煦的風(fēng)吹起了她如綢的墨發(fā)。
她戲謔憐憫地望著疾厲色的陳清河。
慕傾凰已然醒來,她便毫無顧慮的回家去!
只是不等她說話,就見一列軍隊(duì)和圣域十二護(hù)法徐徐而至。
那古樸的馬車之上,赫然一個(gè)“慕”字。
“老伯公來了!”
不知何人驚呼出聲。
頓時(shí),所有人的人,都看向了那一輛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