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笙眉峰緊擰,暗暗咬了咬牙。
就算懷傾大師不愿見她這個女兒,也沒關(guān)系。
她和葉薰兒在青音寺待了足足兩日,外界眾說紜紜,只要讓人知道懷傾大師心里有她們母女,以后辦事就方便多了!
慕笙面色殘酷的摘掉了扎進(jìn)了自己手掌的茶杯碎片。
她看了看哭哭啼啼的葉薰兒,皺眉:“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毫無作為的女兒,你但凡要有葉楚月半分的聰慧,為娘也不至于這么難,記著,出了青音寺就不要讓人看到你的眼淚,否則你這葉總司,也是丟臉丟到家了?!?
慕笙失望地?fù)u搖頭,垂手外行,每走一步,掌口的鮮血便會掉落在地,是觸目驚心的紅。
葉薰兒緊咬著下嘴唇,不可置信地望著慕笙的背影。
原來......
她在母親的心里,一直是連葉楚月都比不過。
那她葉薰兒算什么?!
......
北境城。
驛站。
楚月匆匆回到,見驛站里沒有蕭離等人,只留著紫苑弟子中的九尺壯漢在這里守家,便問:“發(fā)生何事了?”
九尺壯漢瞧見楚月,如同見到了光,回道:“長老姐姐,你可算回來了,今明兩日北境晏府要辦喪事,和冷師姐的喜事相沖了,蕭師姐她們已經(jīng)過去準(zhǔn)備談這件事了?!?
“喪喜相沖?不該是喜事先行嗎?”
楚月半瞇起了眼睛。
若是去談事的話,蕭離這群人是不會用到獸靈機(jī)緣的。
只怕這北境晏府,不好對付。
突地,北境城中響起了喪事嗩吶的聲音,顯得驛站里的紅彩都很孤冷。
“聽說晏府死了晏家主最寵的小兒子,晏家主痛苦不已,要喪鳴七天,連頭七都不等,明天就要送棺土葬。按照習(xí)俗來說,這可是極晦氣的事情,是想用冷師姐的婚禮,祭他的小兒子,給他晏家增添氣運(yùn),所以蕭師姐他們才很憤怒的。”九尺壯漢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