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姬:“......”
而就在此時,風(fēng)華宮外側(cè),秦?zé)o衣所在的樓閣。
露出俊臉的七長老,一身火紅色的衣裳,坐在院墻之上,盯著秦?zé)o衣的門,掙扎了整整半夜。
良久,七長老躍下院墻,走至門前,輕敲了敲門。
秦?zé)o衣將門打開,冷漠地看著他:“有事嗎?”
七長老道:“秦?zé)o衣,你還真是用完就丟?!?
秦?zé)o衣耳根泛紅,瞪了眼七長老,正兒八經(jīng)地說:“老七,酒后誤事,只當(dāng)從未有過就好?!?
“我做不到?!?
七長老心口微裂開了一道縫,泛起了疼痛之意,而后怒道:“大爺我這輩子都沒碰過女人,你得負(fù)責(zé)到底,否則我就去武神殿一紙?jiān)V狀告你始亂終棄?!?
秦?zé)o衣緊抿著唇,沉吟半晌,才說:“老七,我說過,我此生必是孤家寡人,我無法再懷胎了?!?
“那又怎樣?”七長老反問:“你是懷胎機(jī)器嗎?就必須要懷胎嗎?”
秦?zé)o衣微微張嘴,轉(zhuǎn)過身朝屋內(nèi)走,身影瘦削,語氣無奈:“我輸不起了,我已經(jīng)輸?shù)舭霔l命,沒命再輸了?!?
七長老健步如飛迅速走過去,直接將秦?zé)o衣抵在桌前,“不試試,怎么知道這次是不是贏了?怎么不知道之所以錯過有些人,只是為了等我?”
秦?zé)o衣眸光輕顫,還未說話,柔軟的唇便被男人堵住。
夜色......
越發(fā)的深。
春日的花,香味正濃。
......
一夜過去,次日黎明,曙光灑落在茫茫大地。
晨鐘之音響起,傳遍學(xué)院的每個角落。
殿宇奢華,熟睡的楚月,睜開了澄澈清冽的眼眸。
今日,將啟程往北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