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定夫人微微一笑:“這幾位都是一等戰(zhàn)將沐鳳鳴的舊部,他們都是為大陸社稷,黎民百姓,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的英雄人物,但被沐鳳鳴所苛待,折磨,利用戰(zhàn)將之地位和職權(quán),添加一些莫須有的罪名,把這些英雄士兵給趕出了部下,害得他們窮困潦倒,四處漂泊,直到今日都還居無定所,而這一切,難道不是拜所謂的一等戰(zhàn)將沐鳳鳴所賜嗎?”
“誠然!我永定比不上帝軍司一等戰(zhàn)將,但我身為大陸武者,我就有資格為其他武者討回公道,為受苦受難的人們出聲,為這些遭受不甘的英雄說話!”
“我遇見他們的時(shí)候,聽說今日之晚宴,司主之女紫疏蕓郡主也在,又有瑛王妃和安晉王,自然可以為他們說道說道,便先斬后奏,帶來了鸞鳳露臺(tái),還請(qǐng)君上責(zé)罰!”
永定夫人拱手低頭,極為颯氣。
赤鷹君說:“永定為受害人出聲,大可先斬后奏,只是凡事都得講究證據(jù),而非片面之詞。關(guān)于此事,紫郡主,沐將軍,你們二位如何看,如何說?”
沐鳳鳴提著酒壺,一不發(fā)。
“疏蕓,你來說吧?!?
瑛王妃道:“這算是帝軍司的事情,你最有資格說?!?
紫疏蕓是聞人衍名義上的妻子,又深愛著聞人衍。
她算是給了紫疏蕓鏟除異己情敵的一個(gè)機(jī)會(huì)。
聞人衍冷冷地看著紫疏蕓。
紫疏蕓被侍女扶著站了起來,虛弱地咳嗽幾聲,說道:“疏蕓已嫁為人婦,帝軍司之事,我無權(quán)過問,尤其是涉及到一等戰(zhàn)將的大事,從來都不是一人說了算的。不過既然我站出來說了,就說句良心話,在我的心目中,沐將軍從來都不是公報(bào)私仇之人,相反,她是剛正不阿之人???,咳咳咳......”
說到后面,紫疏蕓的聲音漸漸沒了力氣,也越來越虛弱。
她劇烈地咳嗽。
侍女擔(dān)心地伸出手輕撫她的后背。
聞人衍皺起眉頭看向她,不懂紫疏蕓這是何意。
以紫疏蕓對(duì)他的癡情程度,應(yīng)該往死里踩沐鳳鳴。
而在紫疏蕓彎腰坐下之際,聞人衍看到了紫疏蕓腰封之中的半截鴛鴦帕子。
聞人衍的神色沉了下去。
原來鴛鴦帕并非被燈火燒為灰燼,只是不愿給他了。
又或許,是女人欲擒故縱的把戲。
只為了引起了他的側(c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