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鳴的耳塞里,不時傳來安保部兄弟間的通話,何英豪不時的會下達一些命令,將分布開的小組調(diào)動。
青龍大營的那一套行軍打仗的兵法,被何英豪直接用到了這兒。
但令何英豪很奇怪的是,并沒有出現(xiàn)想像當中的危險。
有幾次他發(fā)現(xiàn)人群中有疑點,將分布的兄弟調(diào)過去后一查,后來發(fā)現(xiàn)只是一場誤會。
“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
“沒有異常!”
“一切正常!”
安保部兄弟的聲音,不斷從耳塞里傳出,讓易鳴的眼睛瞇的更細了一些。
與安保部兄弟們查探的結(jié)果一樣,他同樣也沒有在人群中,發(fā)現(xiàn)有殺氣涌現(xiàn)。
忽然,耳塞里嘈雜的聲音一下子被消除。
易鳴知道,這是項得水調(diào)到了和他通話的專用頻率。
“易鳴,很不對勁?!表椀盟穆曇舴浅D兀骸八麄兊哪繕瞬皇情_工儀式?!?
易鳴伸出一根手指按住耳塞的通話紐道:“水叔,開工儀式他們肯定會來。這兒的姚家興,是他們必須要除掉的目標?!?
頓了一下,易鳴又問:“被盯著的那些小魚小蝦,有什么動靜?”
“有!他們悄悄的向云天藥業(yè)二期儀式現(xiàn)場潛的時候,被摁住了??诠┮矄柍鰜砹?,他們只是些國際上三流的雇傭兵和賞金客,和劫持羅蘭的那幫人性質(zhì)一樣,拿錢辦事的?!?
易鳴“嗯”了一聲,道:“水叔,咱們倆都想想,還有沒有什么遺漏的地方?”
項得水那邊沉默了一會,才道:“我想了一下。目前我們主要的精力都被儀式現(xiàn)場拉住了,要說空虛,后方都有點。跟我們云天藥業(yè)有關(guān)的幾個地方,現(xiàn)在的守備力量,都不是特別充足?!?
易鳴正要回話,卻驟然的眼瞳一緊:“水叔,這邊他們動手了?!?
“動手了?”項得水說完這三個字,立即斷了聯(lián)系,易鳴的耳塞里,又傳來安保部成員通聯(lián)的呼叫聲。
“就是那幾個女的!擋住她們!”
“她們朝觀禮臺去了,速度很快!”
“三組,你們近,迅速向觀禮臺靠近!”
安保部兄弟的聲音,一聲急過一聲,一聲高過一聲。
易鳴沒有動,只是看向出事的地點。
觀禮臺上,唯一可能成為目標的人,只有一個:姚家興!
只是對面安排的動手的人,有些出乎何英豪的預料。
三個手持亮雪新剪的女司儀!
一身紅衣的三個女司儀,速度如飛,目標明確的直接向姚家興的方向奔去。
與外面圍觀的場面不同,剪彩內(nèi)圈這一塊,戒備是最森嚴的,任何金屬物想進內(nèi)圈,都必須經(jīng)過嚴格的檢查。
剪彩用的剪刀,是必須要用到的,卻沒想到對面就利用了這個機會。
很明顯,三個女司儀的武道水準不低,至少是武道宗師,安保部兄弟根本就擋不住。
眼見著三道紅色的身影,離姚家興越來越近,分別抓在她們?nèi)耸掷锏募舻?,也閃爍著森冷的寒光。
三位女司儀見到姚家興臉上慌亂的表情時,她們幾乎同時露出了一絲殘酷的笑意。
三個人似乎是一個模板里塑出來的,連笑意的殘酷程度,都一模一樣。
她們飛躍上觀禮臺,分三個方向合圍姚家興,手里的剪刀高高的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