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識的一幕
許荷花電話打完后,眾人差不多等了一個半小時,才聽到云天藥業(yè)大門前的公路上,傳來汽車發(fā)動機的聲音。
易鳴一眼瞅過去,發(fā)現(xiàn)這小子開的是一輛陸地巡洋艦高配版的。
“還挺有牌面的。這車得有小一百萬了吧?!币坐Q道。
“那當然。我的兒子,什么都是最好的。用的東西當然得是好的?!痹S荷花瞥了瞥易鳴,頭昂了起來。
她忽然眼珠一轉,問道:“你叫易鳴?”
“是啊,怎么了?”易鳴不解的反問。
“我好像聽過你的名字,街頭巷尾都在說你是什么新特區(qū)醫(yī)道第一人?”許荷花接著問。
易鳴擺擺手道:“那些虛頭八腦的東西,沒有什么用,不必在意。”
許荷花見易鳴這個表現(xiàn),頓時一幅了然的樣子。
“我也覺得很虛。什么醫(yī)道第一人的,也沒有實際評過,誰知道呢?要說起來,得是拿到了蓋著鋼印的文憑才算。我聽我們家老項說,你是個什么文憑都沒有的人?”
項專家的汗刷一聲就下來了。
見許荷花表現(xiàn)的十分咄咄逼人,易鳴不想再跟她說話了。
主要是怕讓水叔夾在中間難做。藲夿尛裞網(wǎng)
“你說是就是吧?!币坐Q無所謂的聳聳肩。
許荷花的氣勢頓時高漲了一大截。
她對著項專家道傲然道:“老項,你看,我說的沒錯吧?你非要跟我犟!如果不是得水表弟,他怎么可能拿到這個什么第一人的稱號?”
“既然連易鳴在云天藥業(yè)都能干主管,我覺著我們家項彪干個副總,都虧了?!?
項專家苦著臉,頭縮了縮,沒吱聲。
但他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歉意的看了看易鳴和李云天。
許荷花這些年在家里說一不二,項專家早就習慣了她的強勢。
他不想當眾剝了她的面子,免得回家后又是一通大吵,沒安身日子過。
沒辦法,誰讓許荷花比他小十幾歲呢?已經(jīng)慣出毛病。
李云天沉著臉,沒說話。
項家離云天藥業(yè)最多二十分鐘的路程,項彪敢能讓他在這兒等了一個多小時,第一印象就壞了。
項彪的車抵著云天藥業(yè)的伸縮門,拼命的按喇叭。
門崗的兄弟知道這人是項得水的侄兒,拿出登記薄,很客氣的希望項彪做個登記。
“這是云天藥業(yè)的規(guī)矩,不管是誰都得做登記的,項少?!?
“開門,讓我進去。不知道我叔是云天藥業(yè)的項得水???”項彪怒道:“老子是漢斯頓大學的高材生,是你們云天藥業(yè)求著要老子來的!老子是看我叔的面子,才來看看的?!?
“別踏瑪連點眼力勁都沒有。如果我進云天藥業(yè)都要登記,云天藥業(yè)以后直接關門倒閉算了?!?
門崗為難的朝院內看了眼。
李云天的臉更黑了些,但卻沒有立即發(fā)作。
許荷花昂首挺胸的快走幾步到了大門口,指著門崗兄弟罵開了:“趕緊把門打開,讓我兒子進來。你那一雙眼睛是長在人腦袋上的嗎?什么東西!”
門崗兄弟原本堆笑著的臉,僵住了。
登記是云天藥業(yè)的規(guī)矩,連李董事長進出都必須做登記。
沒想到竟然因為這個,被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