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無意外,君逍遙將來,將是支撐我云族傳承萬代的最為關(guān)鍵的人物。”
“他將來別說在我云族,將會達(dá)到權(quán)力的巔峰,甚至放眼整個蒼茫,都將站在頂峰。”
“所以畫心,你可要抓住機(jī)會了?!?
“君逍遙傳承自界海云族天脈,日后你的使命,便是伺候侍奉于他左右。”
回想起天脈長老的話,云畫心面上有著一絲淡淡霞色。
倒不是她趨炎附勢。
她之前一心畫道,對于男女之事,的確是完全沒有想法。
但是……
想到君逍遙的身影。
就算是云畫心,也不得不承認(rèn),想從君逍遙身上挑出一絲瑕疵,太難太難。
哪怕是再不近人情的冰山美人,見到君逍遙也難以保持那種冷漠。
“還是去知會君公子一聲,免得他有所芥蒂?!?
云畫心似是不安心,蓮步輕移,若凌波仙子渡空而去。
天圣宮這邊。
云畫心也是到來,找到了君逍遙。
“君公子,之前在族比大會上,畫心的那位追隨者羅銘,對公子多有冒犯,還望公子見諒。”
云畫心很是得體地道歉。
“畫心姑娘這是說什么話,你不提這件事,我還差點忘記了?!?
“況且這與你沒有絲毫關(guān)系,你不必道歉?!?
君逍遙微微搖頭,并不在意。
“那羅銘,已經(jīng)讓他離開云族了?!痹飘嬓牡馈?
君逍遙眸底異光一閃。
果然啊,大氣運之人,就是得歷經(jīng)這樣的挫折坎坷。
估計現(xiàn)在,那羅銘已經(jīng)將他恨上了吧。
但君逍遙也并不在意。
在他看來,那羅銘比起真正的氣運之子都有差距。
就是那種活不過十章的小角色,倒也不必太過在意。
更不需要他刻意去布局針對什么。
羅銘還沒有那個價值與資格。
只要等著羅銘自己搞事情,然后一把收割就完事了。
看到君逍遙面色恬淡,沒有絲毫介懷,云畫心也是微微一笑,心底松了一口氣。
然后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略微猶豫。
“畫心姑娘可還有事?”君逍遙笑問道。
“那個,不知可否,能替公子作一張畫?”云畫心猶疑道。
她之前見到君逍遙時,就想替他作畫了。
不知為何,云畫心覺得,若她能畫下君逍遙,那或許能令她突破瓶頸桎梏。
“當(dāng)然?!本羞b道。
在一處清幽后園內(nèi)。
云畫心在替君逍遙畫畫,然而一番描摹之下。
她卻只能畫出君逍遙的模糊形體,卻難以描摹五官細(xì)節(jié),看上去一片朦朧。
“畫心姑娘,這是……”君逍遙眉梢輕挑。
難道他的帥氣已經(jīng)到達(dá)了都無法描摹下的地步嗎?
云畫心道:“不知為何,畫心想畫下公子,但卻好似有一種莫名阻力在阻止。”
“只能畫其形,難以畫其神。”
“果然,還是畫心的功底不夠?!?
云畫心也明白,這是因為君逍遙的來頭太大了。
畫形容易,畫神難。
就好像畫龍點睛一般,最后的點睛一筆,但是最為重要的。
“若畫心姑娘有所需要,只管與我說,我一定配合?!本羞b也是一笑。
誰曾想,云畫心卻是看著君逍遙,呢喃道。
“若是君公子能寬衣……”
身為畫師,需要直面藝術(shù),才能描摹藝術(shù)。
她覺得君逍遙身上的衣衫,阻隔了她對于畫道和藝術(shù)的虔誠追求。
君逍遙臉色微微一凝。
這云畫心,是想畫畫呢,還是想畫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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