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而已,君逍遙就想明白了一切關(guān)竅。
他不僅本身智慧妖孽。
在突破到恒沙級后,元神更是能在剎那間,運轉(zhuǎn)無數(shù)次。
各種思維,想法,線索,在他腦海中匯聚。
“原來,帝昊天是打的這個注意。”
君逍遙徹底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雖然如此,但他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破綻。
“放心,你身上的罪孽一定會被洗刷的?!本羞b安慰道。
“嗯,我想啊,如果有一天,我的罪孽與不祥真的被洗刷了……”
“那……那是否,我可以和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鳶澈鼓足了勇氣,細(xì)若蚊吶道。
“可以?!本羞b道。
在夢里當(dāng)渣男,應(yīng)該不作數(shù)吧?
而就在這時,一道冷然的聲音忽然響起。
“公主殿下,你貌似違背了條件?!?
聽到這聲音,鳶澈陡然反應(yīng)過來,急忙起身。
遠(yuǎn)處,一道身影緩緩現(xiàn)身,金發(fā)浮動,一雙冷月般的銀眸,掃向兩人。
“昊天,我……”鳶澈一時有些手足無措。
昊天真君目光沒有落在鳶澈身上。
而是落在了君逍遙身上。
君逍遙神情依舊懶散,倚靠在桃花樹旁。
他表情淡淡,眼底卻是有著一縷異芒。
果然,這昊天真君,就是帝昊天。
只是,和清醒的君逍遙不同。
帝昊天依舊是沉在夢中,所以不可能直接認(rèn)出君逍遙。
但即便認(rèn)不出來。
他對于眼前這位俊逸地有些過分的白衣青年。
依舊有一種本能的厭惡與敵意。
“為何,我會對此人有一種本能的厭惡感?”
昊天真君心里也是有些不明所以。
這種厭惡之感,就好像是根深蒂固般存在,不可更改。
而且,他方才也看到了,鳶澈倚靠在君逍遙身上的一幕。
那令他眼中的冷冽之色更甚。
“你竟然敢貿(mào)然接觸仙庭的公主殿下,當(dāng)真好大膽子?!标惶煺婢淠?。
“不,不關(guān)他的事情,是我主動……”鳶澈護道。
“公主,這不關(guān)你的事情,你先回瓊花宮吧?!标惶煺婢馈?
“那你不能對他出手。”鳶澈咬唇道。
“放心,閑雜人等不配我出手?!标惶煺婢坏?。
鳶澈依依不舍地看了君逍遙一眼。
她如果不聽昊天的話,可能日后就再也沒有機會出來了。
更不要說和君逍遙見面了。
鳶澈離去后。
昊天真君冷冷看著君逍遙,良久,猜到:“我們是不是曾經(jīng)在哪見過?”
君逍遙依舊閑適地在飲酒。
“在下不過是個小人物而已,哪有昊天真君的名氣大。”
“癩蛤蟆永遠(yuǎn)吃不到天鵝肉,你看上去不傻,這個道理應(yīng)該懂?!标惶煺婢淅涞?。
“是啊,癩蛤蟆吃不到天鵝肉,這個道理,你也應(yīng)該懂吧?”君逍遙隨意道。
昊天真君的臉色徹底冷了下去。
君逍遙這是拿他的話,在反諷他。
“恐怕有個消息你不知道,再過不久,就是鳶澈的生日宴?!?
“在生日宴那天,東華帝君會想辦法,親手鎮(zhèn)壓她的罪孽?!?
“而同時,也會賜給她一門婚事?!?
“而鳶澈公主要嫁的人,是我?!?
昊天真君冷冷一笑道。
“是嗎,不過鳶澈她可同意?”君逍遙抬起眼瞼道。
“那……就由不得她了?!标惶煺婢活D,繼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