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坐在辦公室發(fā)呆,時不時出神就忘了自己做什么的。
落落看著沈棠這幅情況,有些擔心她的身體,順便把手里的飯盒送了進去。
“小棠,回去休息幾天吧!看你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甭渎浒咽掷锏娘埐诉f了過去,沈棠看著卻毫無胃口。
“我吃不下,你吃吧!”沈棠揉著發(fā)酸的眉心,額頭露出無盡的愁緒,臉上的血色也顯得極其不正常。
落落卻沒有管沈棠的心思,依舊還是把手里的端菜遞了過去,“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更何況你還工作呢?”
“要是不吃飯,怎么打得起精神!”
落落對于沈棠的拒絕,絲毫不慌。
“可是,我現(xiàn)在真的吃不下?!笨粗銡鈸浔堑娘埐?,沈棠又想到監(jiān)獄里的思思,她還這么小,卻要有了牢獄之災,明明什么都沒做,可這種臟水卻怎么也擺脫不了這孩子身上。
她一個作為母親的人,如何心情能夠高興的起來。
落落當然知道她的心事,可有些事畢竟不能強求,更何況這孩子的情況本來就特殊。
落落最終也只是微微嘆息一聲,“要是真的吃不下,勉強填幾口肚子也是可以的?!?
沈棠看落落這話,終究舍不得辜負這份好意,還是點點頭接過。
勉強填了幾口肚子,就被電視里的報道吸引了過去。
“這位先生,你是說對于這個小女孩是有什么印象是嗎?”記者舉著話筒詢問,臉上均是一臉的詫異,似乎沒想到會遇上目目睹這一切的圍觀群眾。
報道上介紹,男人稱叫陳竣工,是在偶然間看見蔣紅帶著一個小女孩從山腳走上去的,期間小孩子還不停的辱罵蔣紅,兩人吵得很厲害,像是有什么世仇一樣。
這話一出口周圍的記者一個個都漲了幾分膽子。
“陳先生,你說的這話是真的嗎?如果是真的,那之后又發(fā)生了什么,還能知道嗎?”
陳竣工被記者圍堵得厲害,險些透不過氣,還是硬著頭皮說他看見的一切都是真實的,沒有半分虛假。
只是對于記者的追問,陳竣工有些慌亂,還是自顧自把話說了出來。
“之后我就做別的事情去了,當時不過以為是一對母女,因為那個女人說這孩子不孝純就算了,竟然還敢找人給她臉色看?!?
“對于這樣的孩子,我覺得就是父沒有教的好!”
記者對于這話不怎么感興趣,想著繼續(xù)追問那孩子的情況,卻被旁邊有心的記者打斷了思路。
“這位陳先生,你說有親眼看見過這孩子,那這孩子你是如何認識的呢?這孩子的關系,又是從何而來,如何能證明你說的就是真的呢?”
記者這一問,周圍圍觀想要繼續(xù)追問的心思都停了下來,彼此相互看著,都品出了不對勁的情緒。
這人怕不是趕著用孩子的熱度圈錢吧!
難道是想要博取關注度?
記者這么一想,對于眼前的陳竣工一臉的狐疑起來。
“陳先生,我們記者也是實事求是,你不放說說是怎么認出這孩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