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撞上了正在岸邊巡邏的島民。
那幾個穿著怪異的壯漢舉著木杈惡狠狠地沖她大喊。
“對面來的是什么人!”
還好說的是f國話。
沈棠提高聲音回道:“我是外國的游客,在海上迷路了才漂到這里,可以放我上岸歇一會兒嗎?”
壯漢們低聲交談片刻,而后仍舊擺著架勢以示拒絕。
沈棠眼睛一轉(zhuǎn),又說:“我是在滿花節(jié)出生的,也聽說過這個島,所以很向往,想來看看!”
她話音剛落,領(lǐng)頭的壯漢問:“你真是滿花節(jié)出生的?”
“是?!鄙蛱穆曇纛H有氣勢。
果然,沒一會兒,他們收了木杈,四下散開,放她的小船靠岸。
她剛一上岸,領(lǐng)頭的走上前。
“既然是滿花節(jié)出生的女人,那跟我們走一趟,我們有事情要確認一下?!?
不等沈棠回神,整個人已經(jīng)被幾個男人扛走往樹林里走去。
她驚懼間用f國話不停罵道:“我已經(jīng)說過了我是異國的游客,你們島上就是這么對待外賓的嗎?你們到底要帶我去哪?放開我!”
男人們一不發(fā),但也沒在密林里把她卸下做點什么流氓之事。
反倒大大方方地扛著她往有人的地方走。
島上不知在辦什么盛宴,男男女女都穿著新奇卻華麗的衣裳。
見小島守衛(wèi)扛著陌生女人回來,竟然都見怪不怪的。
沈棠一路被他們扛到一處華貴的莊園。
遠遠地,她看清了門牌上熟悉的鳥繞花圖案。
果然是這里不錯。
沈棠暗中捏了捏口袋里的戒指。
接下來的一小時內(nèi),她被他們粗暴地扔在黑暗狹窄的小房間里。
又被不知從哪竄出來的人均十五六歲大小的小女仆們扒掉外衣,換上土黃色的本地服裝。
沈棠警惕地想沖過去拽回外套。
“里面有我的護照還有身份證明,我要帶在身上,還給我!”
小女仆們面無表情地看著她,一動不動。
她無奈地說:“好吧,我不跟你們動手,你們幫我保管好了就行。
很快,一個管家打扮的中年男子領(lǐng)她繞過庭院,來到一處考究的木屋前。
管家右手覆在左胸,虔誠地沖里面躬身道:“主人,那個女子我給您帶來了。”
“嗯,下去吧?!崩锩?zhèn)鱽硪坏郎n老的聲音。
木門打開,一個滿頭銀發(fā),眉宇滄桑卻氣質(zhì)卓越的老頭現(xiàn)身,拿著手杖上下打量著沈棠。
“你是近十年里第五個誤闖進島,說自己是滿花節(jié)出生的女人,但卻是第一個東方人,我問你,你姓什么叫什么?”
沈棠也不著痕跡地掃了他一眼,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眼眸一動。
但面上仍波瀾不驚地說:“我叫沈棠?!?
“沈棠……”老紳士重復(fù)了好幾遍,臉上盡顯失望,“看來又不是啊,你走吧,天黑之前趕快離開這座島?!?
她微微側(cè)頭,皺眉道:“天馬上就要黑了,我的對講機和指南針也都被你的人收走了,你把我丟回海上和要殺我有什么區(qū)別?”
老紳士面色一頓,拄著手杖上前。
“你敢這么和我說話?你知不知道我是這座島上唯一的貴族家主,只要我一聲令下,即刻就能讓人把你丟進海里喂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