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葉琪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身體如墜冰窖。
她還嘴硬道:“你想污蔑天澤的身世,好替自己拋棄發(fā)妻的丑行遮掩嗎?休想!天澤他當然是你的孩子!”
陸驍不屑地嗤笑道:“早在我恢復(fù)記憶回來的第一天,就帶天澤做了親子鑒定,他是誰的兒子我不清楚,但絕不是我的,這段時間我顧忌他的感受才對你寬容,但你耗盡了我的善心?!?
所以,在運動會上他才會毅然決然走向翰尼。
因為他早就知道天澤不是自己的兒子!
葉琪微微發(fā)抖。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這是為了逼我離婚故意往我身上潑臟水!陸驍你太卑鄙了!”
他厭惡地收回視線,“只要法官信就可以,你可以不在乎天澤的聲譽和感受,去法官面前和我打官司,我無所謂。”
一句話,澆滅了葉琪的囂張氣焰。
她心想,如果撕破了臉,陸驍絕對會把天澤也掃地出門。
現(xiàn)在既然能把天澤暫時留下,以后不愁沒機會從沈翰尼手里奪到陸家的家產(chǎn)!
思忖片刻后,葉琪咬牙在離婚協(xié)議書上簽字。
落筆后,她憤懣地說:“你以為和我離婚了就能給沈棠母子正名嗎?現(xiàn)在全校師生都知道他們一個是小三一個是私生子,我看你怎么收場!”
陸驍腳步停下,冷冷側(cè)頭。
“葉琪,這是我看在天澤的份上最后一次容忍你,再有下次,決不輕饒。”
他留下了五百萬支票,又命保姆火速收拾完她的行李。
一個箱子兩個包就把她在陸家的痕跡抹去了。
葉琪拖著行李,站在陸家門口,心里滿是恨意。
呵呵,陸驍,好戲才剛剛開始!
市郊別墅。
張小婉被迫在這住了半個多月。
抬頭只能看到小小天窗,悶得要死。
她心想決不能在這坐以待斃。
無論陸驍信或不信,他都不可能讓她好過。
眼下只能逃!
地下室門口有四個保鏢值守,他們每四個小時換一次班。
而且凌晨和深夜有集訓(xùn),大概一個半小時左右。
夜里九點。
她躺在床上佯裝不舒服,哀嚎著把人叫進屋里。
值守的保鏢商量道:“其他幾個人都去集訓(xùn)了,就咱倆在這,也不好分人去叫醫(yī)生吧,要不報告給陸總?!?
床上,張小婉臉色一僵,立刻說:“我是被你們陸總請來的,你們把我照顧成這樣,陸總知道了也要罰你們,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幫我叫醫(yī)生??!”
保鏢們一聽,之有理。
留下一個看守,另一個去前院打電話叫醫(yī)生。
張小婉露出得逞的笑容,拿著早藏好的木棍,一棍子把門口那個保鏢打昏,借機逃了出去。
沈宅。
沈父沈母相約去做保養(yǎng)。
把翰尼哄睡后,沈棠上樓親自收拾二老的臥室。
除了衣柜里的保險柜,沈母還在床頭放了個小匣子。
小時候,沈棠也常見母親抱著小匣子自自語。
可每次想摸摸看,都被沈母呵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