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打量了眼公寓左右。
他這還是把她帶回自己的住處。
陸驍?shù)墓⒑退救艘粯樱虬绲靡唤z不茍又處處充滿冷意,一點兒也沒有家的溫馨。
沈棠知道他生氣以后就不敢再擅自開口,說不定哪句話就惹到了他,只得暗中打量這間公寓。
她注意到,門口的鞋柜里除了陸驍?shù)耐闲?,剩下的都是一次性拖鞋?
看來只有他一個人住這里。
不等她把石膏腿挪進來,陸驍就將她打橫抱起,大步往臥室走。
連燈都沒開,將人狠狠往床上一扔。
沈棠吃痛地低呼了一聲。
在一片昏黑里,她感覺到陸驍在用力撕扯她的裙子和上衣。
不像泄欲,更像是泄憤。
他剛要有再進一步的動作,驀地碰到了沈棠腿上的石膏,身子猛然一僵。
沈棠這才小聲提醒他。
“那個……我右腿打了石膏,有點不方便?!?
不想他絲毫沒有讓步,粗暴地把她兩腿分開,依舊自己的侵略占有。
……
今晚沈棠被他折磨得失控哭了好幾次。
每哭一聲,他的力道就會加重一分。
直到她再也沒力氣啜泣,伏在他胸前睡了過去。
看著她靜謐的側(cè)顏,陸驍眼眸深邃不已。
他從來不對別人的東西感興趣,也從不帶女人回家。
但剛才就是有一股沖動支配他帶她回來了這里。
半夜,沈棠睡夢中無意識地蜷縮在被子里,還打著哆嗦。
她一動,陸驍就醒了。
沈棠白天扭了腳腕,在酒吧里喝了烈酒,被他拽出門時又吹了風(fēng),眼下竟發(fā)了點高燒。
陸驍摸了摸她的額頭,起身下床。
翌日清晨。
沈棠輾轉(zhuǎn)醒來時只覺自己渾身前所未有的累,想開口說話,嗓子卻像火燒一樣。
更新奇的是,她居然還穿著衣服!
她不由得看向正在床邊系襯衣扣子的陸驍。
真難得。
翻云覆雨后的第二天早上,他居然沒走。
再轉(zhuǎn)念一想,這是他的公寓,要走確實也不該他走。
沈棠摸了摸身上的衣服,看樣子應(yīng)該是陸驍?shù)摹?
這時陸驍開口了,“我去上班,你收拾完了自己離開。”
“好?!鄙蛱狞c了點頭。
隨后,他照例遞過來一盒藥。
她不再多話,習(xí)慣性地干咽了一片。
臨走前,他背對著她,淡淡地說:“我同意你的追求?!?
沈棠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
陸驍又說:“你可以做我的情人?!?
這回她聽清了。
不是愛人,不是他的女人,是情人。
沈棠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沉默了片刻,難得溫順地說:“情人也好?!?
至少比以前連他的邊都摸不到要好得多。
只要能待在他身邊,她有信心,早晚能借他的手報復(fù)秦澤那個渣男。
沈棠又問:“那我平時需要做些什么嗎?還是……”
“在我需要你的時候過來?!标戲斎酉逻@句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等汽車引擎發(fā)動聲響了很久以后,她才回了神。
和以前一樣,只不過多了個莫須有的名分,但她至少離他更進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