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兩下就把人撂倒了。
戚雅坐在地上,不敢置信地說:“你敢打我!我是戚家的人,你居然敢打我!”
沈棠面色波瀾不驚。
“先撩者賤,你先動手,我回?fù)?,沒什么不對?!?
戚月湊上去作勢要扶起戚雅,“小雅,和沈棠道個歉吧,這事如果讓老爺子知道,只怕他更生你的氣?!?
戚雅一把甩開她。
“用你在這裝好人嗎?別裝出一副跟我多么要好的樣子,以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怎么討厭我算計我?”
聞,戚月臉上閃過悲傷和委屈。
這一幕落在沈棠眼里。
她只覺戚雅太無理取鬧了,剛想出口替戚月說話,只聽戚雅大叫一聲。
“我的珍珠項鏈!”
原本她脖子上戴著一串成色極佳的珍珠鉆石項鏈。
剛才扭打間,似乎被扯斷了,眼下珠子散落一地。
戚雅也顧不上跟戚月斗氣,趴在地上一顆顆地?fù)熘樽印?
“這是我父親生前送給我的生日禮物!沈棠!你要打架就打架,為什么要毀掉我爸的遺物!”
沈棠回神,一臉詫異。
她確信自己剛才沒碰過這條項鏈。
戚月輕聲說:“小雅一向很寶貝這條項鏈,戴的時候總是小心翼翼,無論珍珠還是編繩都是上等手工,就算把珠子都集齊了,也很難恢復(fù)原樣?!?
眼下,戚雅捧著珍珠和斷鏈,悲憤至極地起身。
她恨恨地望著沈棠。
“我要你和我道歉!還要把你故意找事毀掉項鏈的事告訴爺爺!沈棠,這件事我絕不輕易就這么算了!”
沈棠聲音清冷,“我沒錯,為什么要道歉?你的項鏈也不是我弄斷的,憑你去和誰說,我問心無愧?!?
看她一臉云淡風(fēng)輕,戚雅怒火更旺,扔了珍珠高高揚(yáng)起手想甩一巴掌。
不料手臂被一股力道硬生生截在半空中。
來人是個儒雅又頗有書生氣的男人。
他拉住了戚雅,又面色嚴(yán)肅地松開手。
戚月喚他:“以航哥,你怎么來了?”
陳以航走到她面前,遞過去一枚手表。
“這個落在我辦公室了,你說你在這吃飯,正巧我來旁邊辦事,就順路給你送來。這位是?”
沈棠禮貌點頭,“你好,我是沈棠?!?
“陳以航?!彼χ晕医榻B,在對上她疏離的目光時,直直怔在原地。
腿像灌了鉛,再也邁不動步,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冷凝倒流。
“小……小麥?”
沈棠蹙眉。
戚月第一時間打圓場,“那個……沒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吧,你要的資料我會讓人發(fā)給你。”
一邊說一邊使眼色。
陳以航這才回神,卻仍忍不住呆望著沈棠。
這時,戚雅似笑非笑地開口。
“以航哥,你可看好了,這個女人壓根不是你的未婚妻戚麥,是戚月不知從哪找來對付我們的女人!她剛剛還動手打我,毀了我爸的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