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名寒那個畜生!從當時他身上和趙家千金有婚約還勾搭你,等你生下阿驍還不給你名分我就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
“說什么都晚了?!毙が摮橐鴵u頭。
“我雖然光芒萬丈,拿到了眾人矚目的影后獎,但我最清楚這個獎怎么來的,清楚他怎么一步步徹底把我變成婊子!”
下一秒,肖瑩這頭有強烈的電流聲,接著電話掛斷。
羅玉連續(xù)打了十幾個電話都不通。
她又聯(lián)系肖瑩的經紀人和助理。
對方只說肖瑩被陸名寒接走了。
羅玉還暗自罵了一晚上,說肯定又是被陸名寒拽去打了。
沒想到第二天,睜眼竟然在報刊頭條看到了摯友跳樓身亡的消息!
她突然醒悟,昨晚肖瑩站在天臺上給她打了最后的電話。
但沒人比她更清楚肖瑩,她堅信肖瑩再絕望也不會自殺,畢竟還有阿驍。
羅玉拿著報紙沖去陸家,被保鏢一次次趕走。
她又去陸氏公司門口蹲,最后被警察帶走。
她想方設法聯(lián)系報社要爆料,沒想到接著,幾個拍到肖瑩出入陸家的記者就被趕出a市。
這些年,羅玉用盡所有辦法都是竹籃打水。
她只能在每個肖瑩的忌日里給老友供一杯兩人最愛喝的紅酒。
然后向老友懺悔,說因為陸名寒阻撓,她這些年沒能看上阿驍哪怕一面,更別說照顧。
甚至最后,沒人發(fā)現(xiàn),羅玉被秦澤撞到重癥監(jiān)護室的那天,正是肖瑩跳樓的日子。
也就是肖瑩忌日前一晚。
眼下。
沈母在病床上不安地抖動身子,心電圖上的波動起伏劇烈。
她無聲地喚著肖瑩的名字。
與此同時。
在a市一處哄鬧聲沸天的角落里。
一群混混擠在巷子里抽煙喝酒。
蹲在最角落的秦澤叼著煙翻手機。
突然,一串陌生電話打來。
他狐疑地接起:“喂,誰啊……怎么不說話,有病???”
那頭終于響起一道女聲。
“是秦澤嗎?你不用知道我是誰,把我當成合作伙伴就行了,我知道你現(xiàn)在一定恨急了沈棠和陸驍吧?要不要一起報仇?”
秦澤一頓,嗤笑道:“換做幾年前,我肯定想都不想直接答應,但是現(xiàn)在嘛……你知不知道陸家的勢力有多大?跟陸家作對沒有好下場?!?
對方沒想到他竟然這么慫,便激他道:“看來你還是夠能忍,都被錢逼到要去會所陪富婆喝酒唱歌了,還覺得很滿意嗎?”
果然,秦澤氣憤地吐了煙。
“別tm看不起人!你總得先讓我知道你是誰吧。”
對方不知說了什么,秦澤突然沉默了。
良久后,他玩味地說:“那就有意思了,行,我考慮考慮。”
掛斷電話后,他旁邊的女人扯著沙啞的嗓音問:“是什么電話?”
秦澤側目,見張小婉正在涂口紅,答非所問道:“今晚又有客戶?這么拼啊,今天都約了四五個了吧?”
張小婉再也不是從前的嬌小姐。
此刻,她穿著熱辣的抹胸吊帶和熱褲,黑色漁網襪。
配上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的高跟鞋還有濃妝,風塵氣撲面而來。
“我都聽到了,和沈棠有關的電話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