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驍走后,迅速聯(lián)系了市醫(yī)院最權(quán)威的血液病前輩,又派人請別國專家會診。
另一邊,他找肖豪著手調(diào)查當年之事。
沈棠為何性情大變,選擇帶著兒子隱匿在b國這么多年。
還有,槍擊案的元兇究竟是誰。
陸宅。
天澤的臥房被搬到一樓,隔壁有專門的保姆24小時照顧。
每每葉琪端著水和飯去敲門,都被保姆攔下。
“少奶奶,實在抱歉,我得打電話給少爺請示才行?!?
氣得葉琪找陸名寒訴苦。
陸名寒沒工夫管她的閑事,只說:“你嫁進陸家,不聽你老公的?”
趙明珍更是和稀泥的一把老手。
陸家誰都指望不上。
葉琪徹底看清了,她在陸家名為少奶奶,實際上連管家的地位都不如!
恨意沖昏了她的理智。
計劃必須再提前一步!
她逼著袁昊去醫(yī)院蹲點,想辦法近翰尼的身。
袁昊咆哮道:“你瘋了吧!我上次都差點被國內(nèi)的警察抓到,你還讓我去送死嗎?陸驍知道那是自己親兒子之后會不派人守著嗎?你丫的是不是想讓我去自投羅網(wǎng),再把事兒都賴我頭上?”
葉琪語氣異常平靜。
“這是唯一能讓沈棠兒子消失的機會,只要那個孩子消失,咱們天澤就是陸家財產(chǎn)唯一的繼承人!血液病……手術(shù)途中死了就是醫(yī)療事故,他們能怎樣?”
袁昊覺得這個女人瘋了。
但他只能聽她的話。
和她手里掌握的犯罪證據(jù)相比,他知道的那些她過往的破事簡直不堪一提。
袁昊幾乎硬著頭皮去醫(yī)院摸點。
但翰尼被轉(zhuǎn)移到vip病房了,動輒有五六個身高馬大的保鏢守著。
連只蚊子都飛不進去。
他搞到清潔護工的衣服,終于混進去了。
看著床上面色蒼白的小孩,他猶豫了下。
最后還是拍了照片給葉琪發(fā)去。
剛要收手機,病房的門突然開了。
陸驍看見房內(nèi)人的背影,眼神一凜。
“你是誰?”
袁昊立刻繃直了身子。
他故意變化聲音說:“我是清潔工,來打掃衛(wèi)生?!?
聞,陸驍冷冷道:“我吩咐過,不許外人進來打掃,另外,這家醫(yī)院應該沒有男清潔工能入室打掃。”
他畢竟在這里做過幾年醫(yī)生。
深知醫(yī)院通常不會讓男清潔工打掃病房。
袁昊背對著他,臉上已經(jīng)布滿冷汗。
最后,他囁喏著說:“我……我是盲人,而且腿腳不好,是新來的殘疾工,還不熟悉這里的規(guī)矩,對不起……”
袁昊提著一顆心,裝成盲人的樣子摸索著走出病房。
幸虧他戴著墨鏡和口罩,否則絕對會被拆穿。
他走后,陸驍立刻吩咐保鏢。
“再看到他,不要打草驚蛇,立刻匯報給我。”
后來,袁昊更謹慎。
他為了能名正順待在醫(yī)院,真的做了兼職清潔工,還天天扮成盲人。
晚上回到住處,他邊脫衣服邊罵街。
又怒氣沖沖地給葉琪打電話。
“你知不知道老子受了多少苦?不給老子打點錢喝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