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猛了,時間還長,沈棠好幾次堅(jiān)持不住想跑,都被他扯回去。
最后只能趴在床上祈禱,下次再也不要招惹這個男人。
事畢,陸驍掃了一眼床上的鮮紅,問:“秦澤沒碰過你?”
沈棠默不作聲。
陸驍起身,穿好衣服,又變回了那個高冷禁欲的男人。
沈棠渾身酸痛,扯過被子蓋住身上痕跡,問:“你要走了?”
“嗯?!?
沈棠想了想,說:“今晚的事——”
“各取所需。”
話音剛落,陸驍就毫無留戀地打開房間門走了。
沈棠想,這樣也好。
像陸驍這種出身豪門,外表出眾,又功成名就的男人,身邊怎么會少了女人,人家不過把自己當(dāng)成了個泄欲工具,她瞎想個什么勁?
……
陸驍推開會所的門時,里面一眾公子哥正在打桌球。
盛然看見他眉開眼笑,丟下球桿,從侍者盤里端過兩杯香檳。
“來來來,好久沒見了,喝一杯?!?
陸驍?shù)芙^,“不了,明天有手術(shù)?!?
一入座,盛然便笑嘻嘻道:“你和沈棠去開房了?”
陸驍冷冷的回了一個字?!班?。”
“好家伙,她可是你外甥的女朋友——”
盛然剛說了半句,瞥見陸驍?shù)哪樕?,連忙打住了話頭。
“送上門的?!标戲斅唤?jīng)心,“不玩白不玩?!?
“也是,反正秦澤也和她也分手了?!?
盛然浮上一絲玩味的笑,“想想沈棠那張臉,那雙腿,確實(shí)夠騷,我都想睡一次,嘗嘗是什么滋味?!?
陸驍?shù)瓛吡怂谎郏瑳]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