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九辭說:“我不去,你也別想去?!?
“你這人怎么可以這么無恥!”秦薇淺罵道。
封九辭卻只是笑了笑,什么也沒說。
秦薇淺這心里頭可不舒服了,她覺得自己對封九辭已經(jīng)夠忍讓了,可封九辭竟然還得寸進尺,這讓秦薇淺非常惱火,她渾身都在發(fā)抖,可最后咬咬牙還是算了,不想跟這種狗男人一般計較。
換好衣服后從臥室走出來,封九辭沒有走,一直在門外等著她。
秦薇淺說:“你還不回去?”
“我已經(jīng)和阿衡說過了,一會去見他。”
秦薇淺:“……”
她已經(jīng)不知道該用什么話來形容封九辭了。
沒有理會他,直接下了樓。
管家瞧著秦薇淺的穿著不對勁,笑著詢問:“小姐這是要出去嗎?”
“嗯?!鼻剞睖\點頭。
“那封總呢?”管家順帶問一句。
封九辭回答:“我和她一塊出去。”
“原來是這樣,那我這就去給兩位備車?!惫芗肄D身就要去叫司機。
封九辭攔住了他:“不用了,我自己開車過來的,她和我坐一輛車?!?
管家朝秦薇淺投去詢問的眼神,秦薇淺當然是不愿意的,但是還不等自己回答封九辭就已經(jīng)牽起她的手強行拽著她往外走。
把人塞入車內(nèi)之后封九辭直接鎖上車門,都不給秦薇淺反悔的機會,開著車嗖的一下就離開了帝王別居。
齊子衡是很不愿意見封九辭的,這么冷的天能堅持約人出去見面一定是真愛,但是這真愛只針對秦薇淺,他多少有些不爽封九辭,但約秦薇淺的時候打著的是同學小聚的旗號,齊子衡也不好意思拒絕封九辭,所以只能答應讓他一起來。
可那些個同學看到封九辭的時候可不淡定,一個個眼神都跟什么似的,封九辭都沒坐下就伸出手一個勁地跟封九辭握手打招呼,大概是頭一回見到這么大一個總裁。
齊子衡瞧著他們巴結封九辭的那個樣,不高興的哼了聲:“你們至于嗎?平時見我的時候可沒見到你們這么熱情?!?
其中一個女同學說:“咱們多少年的老同學了,又不是第一次見,但是封總卻是第一次線下見?!?
“是啊,非常難得,封總該不會覺得我們太呱噪了吧?”另一個男同學詢問。
封九辭沉聲:“不會。”
簡單的兩個字,讓眾人松了一口氣??赏瑫r他們意識到一件很不得了的大事,那就是秦薇淺為什么會和封九辭一起出現(xiàn)在這里?
所有人都知道秦薇淺和齊子衡的關系,他們也很清楚齊子衡其實一直在追求秦薇淺,至于秦薇淺和封九辭的那點事情之前已經(jīng)在學生群里傳開了,誰不知道秦薇淺當初大學沒讀完就回去生孩子,生的還是封家的孩子?
這三人此時此刻坐在一起,多少有點奇怪。
可眾人也不敢說,怕自己說不對了惹得所有人不高興。
而封九辭也很干脆,壓根就不在乎他們的看法,直接讓服務員把菜單拿過來,給秦薇淺點了一杯生椰,還是熱的。
齊子衡瞧著封九辭把他想做的事情都給做了,這心里邊多少有些不是滋味,所以他的臉色變得不太好看,但是齊子衡也不說,就這么悶悶不樂的坐在一旁看著封九辭的一舉一動,心中多少有些不開心,為了不輸給封九辭,齊子衡決定叫秦薇淺最喜歡吃的烤串。
封九辭一聽名字就知道齊子衡是給誰點的,直接說:“她吃過晚餐了,吃不下那么油膩的東西,喝點椰子就可以了?!?
“九叔怎么知道淺淺吃不下?平時她出來都會吃點?!饼R子衡說道。
“我說她吃不下她就是吃不下。”封九辭回答。
齊子衡不聽封九辭的,非要點一大堆。
邊上的人看到這一幕頓時感覺火藥味十足,感覺這兩人哪里是在討論吃的啊,分明就是在吵架吧?但是眾人又不敢說出來,一個個臉上掛著牽強的笑意。
“那個,配點烤串其實也不錯,喝的東西有了,吃的東西也總該有點?!?
“是呀,我想吃那個超級美味的火爆大魷魚,味道很好,阿衡,點一些唄?!?
幾人主動緩解尷尬的氣氛,但封九辭和齊子衡之間那股較的勁他們?nèi)匀荒芨惺艿们迩宄?,沒辦法,一行人只能將目光投向秦薇淺,因為在他們看來只有秦薇淺能解決這種局面。
“烤串我不吃,生椰換成芒果汁。”秦薇淺干脆讓服務員把封九辭為自己點的直接換掉。
這句話卻引得封九辭不高興:“為什么要換?”
“那你喝?”秦薇淺反問。
封九辭冷哼一聲,他知道秦薇淺這是故意不給他面子,這是怕齊子衡生氣嗎?這個死女人,當著他的面做這種事,是當他死了嗎?
封九辭強壓著怒火,銳利的視線落在服務員的身上,服務員嚇得擦了擦額前的冷汗,背脊發(fā)涼。
他顫顫巍巍的和秦薇淺說:“對不起女士,我們店里的芒果汁已經(jīng)賣完了,不如你看看換些別的?”
“那就要西瓜汁。”秦薇淺就是不喝封九辭點的。
服務員偷偷看了一眼封九辭,回答:“西瓜汁也沒有了?!?
秦薇淺:“那你們有什么?”
服務員:“有生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