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皇子都不傻,自然聽出了弦外之音。
他們此行,都是借著慰問的機(jī)會,順勢拉攏一下陳家。
能成自然最好,成不了也能刷一下好感。
當(dāng)然,最關(guān)鍵的點(diǎn)在于,只要陳家不站隊(duì),不成為他們的敵人,那事情就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
倒也不用急于一時。
“陳國公重了。我們只是敬佩陳將軍忠勇,所以特來慰問,并沒有別的意思?!崩钗呐d率先開腔。
“是啊陳國公,陳家事務(wù)繁忙,你又上了年紀(jì),理應(yīng)保重身體,不宜過多操勞,我們?nèi)值芙袢站筒贿^多打擾了?!崩罟恺埍Я吮?,主動請辭。
“陳......”
李君堂還準(zhǔn)備說些什么,卻被李文興出打斷:“行了三弟,陳國公累了,我們幾個閑人就別添亂了,走吧?!?
哼!那能讓你說話嗎?你一開口那小嘴巴拉巴拉的,死的都成說成活的,再讓你在這待片刻,保不準(zhǔn)就趁虛而入了。
我拉攏不了陳家,你也休想得逞。
“三弟,二哥有話跟你說,走,咱們外面聊!”
李光龍更加干脆,一只手直接搭在了李君堂的肩膀上,然后連拉帶拖的將其拽出門。
李君堂提前準(zhǔn)備好的一番說辭,硬生生被憋了回去。
“陳國公,請節(jié)哀,我們先告辭了?!?
李文興微微頷首后,也跟著走出靈堂。
此刻他跟李光龍目標(biāo)一致,那就是讓李君堂閉嘴,少生點(diǎn)事端。
李光龍搭著李君堂的肩膀,一路走出陳府大門。
前者笑容滿面,后者臉色陰沉。
“二哥,夠了吧!”
李君堂一出門就甩開了李光龍的手,語氣十分不爽:“你自己要走,把我拉出來干嘛?”
“三弟,陳家在辦喪事,你何苦糾纏不休,惹人白眼?二哥也是為了你好?!崩罟恺埰ばθ獠恍?。
“哼!誰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李君堂冷哼一聲。
“三弟,剛剛陳國公的話你也聽到了,人家兒子剛死,根本無暇顧及其它,何必強(qiáng)人所難呢?”李文興淡淡的開口道。
“大哥倒是沒說錯,不過你來這的用意,跟我又有什么不同?”李君堂反唇相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