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有我在這坐鎮(zhèn),病人翻不起什么大浪,松綁吧?!焙谝吕险哓撌侄ⅲ苁亲孕?。
“這......”
王安回頭看了眼妻子宋秋云,見對方點頭后,才一揮手:“來人,松綁?!?
“是!”
兩名王家成員應(yīng)了一聲,當即上前去解繩索。
“蔣大師,解開繩索不是什么明智的選擇,萬一病人癔癥發(fā)作,很容傷到你。”陸塵提醒了一句。
“笑話!老夫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區(qū)區(qū)癔癥又算得了什么?”黑衣老者冷哼一聲。
“陸塵,你沒本事,不代表蔣大師不行,好好學(xué)好好看,要是能悟點什么東西,你一輩子都受用無窮?!彼斡⒚麝庩柟謿獾牡?。
“是嗎?那我就拭目以待了。”陸塵聳聳肩,不再多。
松綁后,黑衣老者走上前,翻了翻王老爺子的眼皮,跟著撬開其嘴,看了看舌頭牙齒。
最后又在身體各處,簡單的檢查了一番。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病人應(yīng)該是被下了巫術(shù),禍亂了心神,所以才會出現(xiàn)發(fā)狂的癥狀?!焙谝吕险叩牡馈?
“不愧是高人,一眼就看出了問題所在?!蓖醢蚕仁谴蹬跻痪?,然后試探著問道:“不知蔣大師有什么破解之法?”
“區(qū)區(qū)低等巫術(shù),算不了什么,我一道符紙就能輕松破除?!焙谝吕险卟灰詾橐?。
“哦?”王安眼睛一亮:“那就請蔣大師趕緊治療,事成之后,我們王家定有重謝。”
“好說?!?
黑衣老者滿意的點點頭,跟著從腰間的布兜里,掏出一張畫滿詭異符號的黃色符紙。
“小子,學(xué)著點,看老夫一符破煞!”
黑衣老者故意瞥了眼陸塵,然后單手一揚,以一個十分瀟灑的動作,將黃色符紙拍在了王老爺子的額頭。
“啪!”
王老爺子身軀一震,驟然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