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神奇的九州國醫(yī)術嗎?”
安娜滿臉的不可思議,藍寶石般的雙眼遍布震驚。
現(xiàn)代醫(yī)療儀器都無法對著這突變情況進行止血,可面前這人居然只用一根小小的手指頭就辦到了。
這到底是什么原理?
這是神靈的手段嗎?
安娜捂著小嘴。
其他醫(yī)生也是一臉震驚……
急診室的人不知情況,正要進去,但被胡勇攔住了。
“胡院長……”有人欲又止。
“讓他試試!”胡勇低喝。
“可要是出了意外那該怎么辦?”
“意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天大的意外了,還能有什么意外比這個意外更意外嗎?”胡勇瞪了眼那個發(fā)話的醫(yī)生。
那人脖子一縮,不敢說話。
其實胡勇也不信林陽,但林陽都上手了,阻止已來不及。
當下,只能放手一搏。
但愿出現(xiàn)奇跡吧。
胡勇心中暗暗祈禱。
“林醫(yī)生!銀針來了!”齊老拿著個針袋急匆匆的跑來。
“消毒?!?
林陽一手摁著杰西醫(yī)生的胸口,一手翻動著他的眼皮與脈象。
齊老開始消毒工作。
安娜才從林陽這神乎其技的手段中回過神,忙用流利的九州語問:“請問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
林陽看了她一眼,見這個大洋馬眼神認真,遂點了點頭:“清除淤血,然后準備電擊!”
“好!”
安娜立刻與其他幾名醫(yī)生配合了起來。
外面的人專注而望,誰都不敢發(fā)出聲音。
胡勇的手心都是汗。
其余人也無比緊張。
衛(wèi)生管理組織的郝負責人領著一批人匆匆趕到,杰西出事后他第一時間處理現(xiàn)場,并盡快與國際醫(yī)療協(xié)會那邊溝通,這才忙完趕來。
“這人是誰?”
郝負責人瞧見里面的林陽,不由一愣。
“噓!”
旁邊的醫(yī)生忙示意他不要出聲。
郝負責人立刻閉起嘴。
這個時候誰都不敢打擾,哪怕去關門都顯得鬧騰。
淤血清的七七八八,齊老瞧見那傷口,老臉一變:“原來是血管破裂導致突發(fā)病癥?”
“是的,而且他的血管有數(shù)處地方是同時破裂的,雖然只是很細微的口子,但也足以要掉他的命,杰西先生的血壓一直都不穩(wěn)定,這幾日在九州國四處奔波,加上剛下飛機,心律不齊,又匆匆走動于各大醫(yī)院,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唯一慶幸的是他的主動脈與動脈完好無損,如果是這些地方出現(xiàn)了破裂,怕是幾秒鐘內(nèi)就會死去?!卑材刃挠杏嗉碌馈?
“原來如此……但這樣的話,用電除顫對心臟進行點擊,豈不是會造成杰西先生更多的血管破裂?”齊老愕道。
“我也是顧慮這個,所以考慮開胸進行心臟復蘇,但卻沒想到不慎導致大出血!如果就這么直接進行電擊,很有可能會加速病人的死亡!”安娜說著說著,便看著林陽。
似乎是想要讓林陽說說他的想法。
但很可惜,林陽只在專注施針,仿佛就沒聽到他們的話。
安娜無比失望。
十三根銀晃晃扎在了杰西醫(yī)生的胸口上,林陽再度抬手,在他的勁脖摁動著。
“把傷口縫合起來?!绷株柕吐暤馈?
傷口不大,而且安娜也學過,很快便處理完畢。
林陽拿起電擊除顫器開始工作。
安娜與齊老皆想喊停的,但林陽已經(jīng)放了下去。
噗通!
杰西的身軀猛然一顫,似鯉魚打挺一樣,而后重重的倒下,可下一秒,林陽又來了一下……
“這樣治,怕是得加重病情啊?!?
“這小子能行嗎?”
“他這么年輕,按理來講也就是個醫(yī)學院的實習生,哪能治的好杰西先生?”
“就是,連我們都拿杰西先生沒轍,也就安娜醫(yī)生能檢查的出些病癥,這個毛頭小子怎么可能治的了?”
“胡院長,齊老先生的確是德高望重,但他年紀大了,人也糊涂了,您可不能真的任他亂來,這可是會闖禍的。”
“這萬一真鬧出什么事兒來,咱們可怎么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