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shí)林陽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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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阡陌不能選,那就只能選一個看起來比較公正的人了,但來到這得嘉賓哪一個不是與奇藥房關(guān)系匪淺,找他們做裁判,那還不等同于是找了奇藥房內(nèi)部的人?
“嗯?”
林陽視線突然落在了嘉賓席旁邊站著的一名戴著眼鏡的年輕人身上。
他走了過去,那年輕人也頗為意外,似乎是不能理解林陽為何朝自己走來,人是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
“你應(yīng)該不是奇藥房的人吧?”林陽掃了他一眼道。
“不是,我……我是廣城日報的實(shí)習(xí)記者廖暉,是……是過來做采訪的……”那年輕人有些怕生,小心的說道。
“那好,就你了,我請你與馮副房主一同裁決這場決斗吧。”林陽淡道。
“???我?”廖暉驚詫了。
“怎么?很為難嗎?”
“我……我怕我做不好,有失公正……”
“沒事的,只要是你覺得對的,你就說對,你覺得錯了,你就判錯,憑你感覺去做即可,你不是來做采訪的嗎?有了這段經(jīng)歷,應(yīng)該會對你的報道很有幫助吧?”林陽笑道。
“可是……”廖暉有些忌憚的看著馮副房主等人。
“怎么?你難道還怕了?”林陽眉頭一皺:“如果是這樣,我勸你還是轉(zhuǎn)行吧,既然你要成為一名新聞媒體工作人員,就不該有任何畏懼!”
“誰說我怕了?來……來吧,這個事我接了!”廖暉一咬牙,直接把心一橫道。
“那好!咱們就位吧?!?
林陽淡淡一笑,轉(zhuǎn)身上了木臺。
廖暉則在眾人的議論聲中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哼!”蕭士杰眼露不屑。
馮石面無表情的看了廖暉一眼,便對林陽與蕭士杰道:“二位拉開十米距離,就位吧!”
這種刺穴比針,一般情況下是有距離規(guī)定的,最低是十米。
但蕭士杰顯然不滿足這個距離。
“才十米,不像話,我要增加到二十米!”他大手一揮喝道。
學(xué)員們齊齊看著他。
然而林陽卻是搖了搖頭:“二十米?也太短了吧?”
“哦?那就三十米吧!”蕭士杰撇了林陽一眼道。
“哇?”
學(xué)員們驚呼出聲。
三十米的距離?
要隔著三十米的距離去刺中對方身上的穴位?這難度也太大了吧?恐怕給一把手槍都未必能給打的中!要知道,這兩個人可沒規(guī)定是站立不動的,他們是可以左右移動來躲避銀針的啊……
“蕭士杰學(xué)長真有底氣!”
“沒辦法,實(shí)力擺在這嘛!”
“太厲害了,你讓我十米用針刺中穴位,我都難以辦到,三十米……我起碼要再練十年?!?
學(xué)員們驚嘆連連,看向蕭士杰的眼神都充滿了崇拜。
蕭士杰也是一臉得意,銀針這一塊,他也不弱!
可就在這時,林陽再度搖了搖頭。
“三十米嗎?距離還是太短了,再加!”
“什么?”蕭士杰愣了。
周圍的聲音也小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