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公主愣了一下。
不可能。
癲癇之癥根本無藥可治。
這些人絕對是在欺騙她。
她死死的握著拳頭,怒視著那群人:“世人皆知癲癇之癥無藥可治,怎可能治好?”
那人的聲音還是弱弱的。
“那只是對一般人而,神醫(yī)谷的谷主是神醫(yī),沒有她治不好的病?!?
“否則,她怎可能會有那神醫(yī)之名?”
這話落下,那些人的目光,又再次聚攏在那大漠公主的身上。齊聚文學(xué)
眼里帶著疑惑,茫然,還有不解。
縱然他們不知道那神醫(yī)谷的谷主是否能治好癲癇之癥,但是,剛剛說這話的人,也是大漠國遠(yuǎn)近聞名的大方。
他還向來對公主推崇有加,將公主視為女神。
甚至他每次與人交談,都離不開公主之名,儼然一副舔狗之態(tài)。
當(dāng)然,在大漠國之內(nèi),不僅是他,無數(shù)男人也都如此。
公主便是他們心目中的神,任何人都不可褻瀆。
可今日,他卻站出來說那神醫(yī)谷的谷主會治好癲癇之癥?
若說這話的是青霄國的人,也許他們還會不信。
可現(xiàn)在卻是由大漠國的大夫說出這話,怎能讓人不驚疑?
說話的那位大夫是個青年男子,此刻正滿臉失望。
“這些年來,你一直是我要追尋的腳步,我努力了如此久,就是想要站在你的背后。”
“因為,我一直以為,你便是那神醫(yī)谷的谷主,我也從來不曾懷疑過你的話?!?
“可現(xiàn)在,你卻說你不會治療癲癇之癥?神醫(yī)谷的那位谷主治好了如此多癲癇的病人,你卻說你不會治?!?
“你還想讓天下人如何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