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日月舵,求伯站在申霄等人面前,神情不虞。
“給我個解釋?!?
求伯不蠢,在經(jīng)歷了之前的那些事,他大概能夠猜到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他想不明白,日月舵已經(jīng)發(fā)展成這樣了,為何還不知足?
“阿,你覺得日月舵為何要與帝宮帝院對立?”申霄身旁的老孟神情憤怒,“孟叔怎會不知日月舵與他們對付,是以卵擊石?可我們……也是被逼的啊!”
求伯目光與老孟視線碰撞,眼底,帶著疑惑和狐疑,“孟老,他們做了什么?”
老孟沉默良久,最終似是下了決心,“本來這件事情還不想告訴你,但……你遲早會知道?!?
“眾人皆說是我們?nèi)赵露婀唇Y(jié)龍宮想要奪權(quán),可沒有人知道,我們也是被逼的!”
“他們斷我們生路,俘虜了諸多日月舵的弟子,不少長老折在他們的手里,就連老求……”
孟老停頓下來,似是不愿再說下去。
而求伯在聽到這里之時,瞳孔驟縮,“我父親怎么了!”
孟老連忙安撫道,“老求還活著,只是,他被帝宮之人俘虜了,龍宮之人還聲稱,若是日月舵不散,老求……將會被我們害死!!”
“舵主也是被逼無奈,他不愿日月舵就這樣散去,也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老求隕落,所以,為了與他們有相抗衡的實力,我們不得已求助了龍宮的幫助!”
孟老說完,蒼老的面容更加滄桑。
“只是,我們也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將老求毀去修為,關(guān)押在了鎮(zhèn)邪脈之中?。 ?
“小,沒能將你父親救出來,是申叔沒用!”申霄也一臉愁容。
“嗡——”
求伯臉色變的蒼白,心臟宛如被一下下重?fù)簦鄣乃樕珣K白。
“父親……!他們怎么敢??!”
求伯身形踉蹌一下,目光失去了焦距,他不敢想象,自己的父親沒有修為,在鎮(zhèn)邪脈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能活下來嗎?
求伯雙拳緊緊握起,突兀間,他轉(zhuǎn)身朝著門外沖去。
申霄給了老孟一個眼神,老孟頓時上前攔住他,“阿,你不能沖動啊,老求已經(jīng)出事了,你不能出事?。 ?
求伯雙目赤紅,“孟老,您別攔我,我一定要將父親救出來,即便是死,也在所不惜!”
他已經(jīng)失去理智,身上氣息暴亂。
老孟看了一眼申霄,直接化掌為刀。
“咔——”
求伯身體軟軟倒下。
“老孟,將他帶回他的住處,別讓其他人接觸他?!鄙晗瞿樕蠎n愁的神情已然褪去。
“他竟然還能活著回來,倒是運氣不錯。”老孟也恢復(fù)了冷漠神情。
“為何不直接……”老孟眼眸微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