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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宅的中間,擺著許多大缸,那些剛缸是村民用來泡菜的,很大,可以輕松的裝下一個(gè)成年人。
此時(shí)的缸內(nèi),裝著漆黑的不知是何物的水,龍閩等人全部都被泡在了里面,只剩下一顆頭在外面。
他們的臉色極為蒼白,毫無血色,跟死人也差不了太多,氣息十分的微弱,但他們并沒有失去意識(shí)。
而是滿臉痛苦,喉嚨中溢出痛苦的呻吟,已經(jīng)被折磨的不成人樣。
在那些大缸的前面,坐著一名男子,他正津津有味的欣賞著他們的痛苦神情,時(shí)不時(shí)笑出聲來。
男子面容丑陋,用普通來形容他倒是侮辱了普通兩個(gè)字,一只眼睛被黑色的布纏住,只剩下另外一只眼睛在圓溜溜的轉(zhuǎn)。
而另外一名男子,則是站在一名女子面前,癡癡的傻笑,一絲晶瑩的液體從他的嘴角滑落。
這名男子的面容更為丑陋,比那名男子有過之而不及,他的半邊臉上還長了一塊極大的黑斑。
他身前的女子一身青色紗裙,面容清秀,她身上沒有什么傷,但此時(shí)她被數(shù)根手指粗的麻繩捆綁在柱子上,手和腳全部都被捆上了,嘴巴也被堵上了。
她此時(shí)的狀態(tài)也不太對(duì)勁,滿臉通紅,身上裸露出來的肌膚透著不正常的粉色,渾身看上去癱軟無力,眼睛有些迷離。
黑斑男眼神癡迷,看著青衣的臉和身軀,他情不自禁的上手,手指輕輕的拂過青衣裸露在外的皮膚,那皮膚之上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青衣死死的咬著自己的下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一些奇怪的聲音來。
黑斑男觸碰到青衣的皮膚,那感覺就像是在四十度的炎熱夏天觸碰到了冰塊一樣,他眉眼都舒展開來,發(fā)出一些奇怪的怪叫。
青衣一臉生無可戀,她的內(nèi)心已經(jīng)瀕臨絕望,黑斑男身上傳來的難聞味道讓她幾欲嘔吐。
她恍惚的目光落到那一排排的圓缸之上,看到自己的父親和自己同伴此時(shí)一動(dòng)不動(dòng),臉色極為蒼白,她心中更為焦急。
她哼哼出聲,她的目光之中帶著憤恨,但在黑斑男的耳朵里聽到的,是美妙的天籟之音。
他情不自禁的將鼻子埋入青衣纖細(xì)白皙的頸窩,用力的嗅了兩下之后,一臉陶醉的嘆息。
“嘿嘿,大哥,她好香,我可以開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