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只要你去牢里蹲個十年再出來,我保證金家依舊安然無恙?!?
“如果你在里面表現(xiàn)良好的話,我?guī)湍銧幦∫幌?,或許還能提前釋放?!?
“沒問題吧,金少爺?”
蕭子寧話一出,金文博整個人都傻了,神色惶恐,臉色煞白。
進(jìn)牢里蹲十年!
等他從牢里出來之后都變得思想落后,一無是處了!
那樣他跟廢物還有什么區(qū)別,金家要他還有什么用?
“不要!蕭先生,看在我們相識多日的份上,別讓我坐牢啊!”
金文博突然離開了自己的座位,跑到蕭子寧身前,跪了下來,向他苦苦哀求。
這一刻他已經(jīng)完全摒棄了自己最后一絲尊嚴(yán),即使對方是他最仇恨的蕭子寧。
“放肆!你把蕭先生的話當(dāng)兒戲么?別給臉不要臉!”
凌永常指著金文博怒罵道。
金文博欲哭為淚,當(dāng)初自己扯高氣揚(yáng),聯(lián)合江南各部的人刁難蕭子寧。
誰知道最后被蕭子寧狠狠打臉,當(dāng)初在場的江南各部原本的高層全部被撤職。
現(xiàn)在在場的人都是新任的高層,反過來幫蕭子寧懲處他。
這就是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
“呵,此前三番五次來犯我的時候怎么不見你這么說?”
“現(xiàn)在給你兩條路選擇,要么自己坐牢保你金家,要么你金家所有人都等著去蹲大牢吧!”
蕭子寧冷笑一聲,神色冷如冰霜,滿是不屑。
金文博一直不吸取教訓(xùn),偏偏跑來惹他,他不弄死金文博就不錯了!
金文博也是大驚失色,如今要么自己頂罪保金家,要么整個金家跟他一起受罪。
金文博進(jìn)退兩難,不知道如何抉擇。
要是整個金家陪他一起蹲大牢,金家多年的產(chǎn)業(yè)也會付諸東流,他以后還有何顏面面對金家?
“既然你不知道該怎么抉擇,那我就來幫你選吧!”
“凌總管,現(xiàn)在叫巡捕房的人把他和金家上下全部扣押進(jìn)大牢,等待懲處?!?
蕭子寧直接下令,神色肅穆,聲嚴(yán)厲色,充滿著威嚴(yán),不可觸犯。
“卑職明白!”
“保安,進(jìn)來!”
凌永常會意,吩咐守在門外的保安,聲音洪亮。
幾個身材魁梧的保安即刻走了進(jìn)來。
“把他押過去巡捕房,交給大探長懲處!”
“是!”
幾個保安會意,即刻動身拉起跪在地上的金文博,準(zhǔn)備押走。
“等等!我想好了!”
“就懲處我一個人就好了!”
“請放過金家其他人!”
金文博最后作出了選擇,為了保住金家多年來的心血,他只能硬著頭皮自己頂罪了。
“剛剛已經(jīng)給過你機(jī)會選擇了,現(xiàn)在我意已決,不可能再做改變!”
蕭子寧冷喝,聲色俱厲,絲毫不留情面。
“好了,押走!”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