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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揚這番話說出來后,雄飛元頓時感到雙腿發(fā)軟。陳揚掃了一眼雄飛元,繼續(xù)道:“還有許多事情是你不知道的,這次你道孤獨斜陽為什么會被驅(qū)逐嗎?事情的經(jīng)過就是……”
當(dāng)下,他將事情經(jīng)過說與雄飛元聽了。
“就憑我們手上的這個把柄,你說我殺了你雄飛元,裁決所能不能對我網(wǎng)開一面呢?”陳揚再含笑問道。
雄飛元身子顫抖起來,他再也忍不住,雙腿一曲一彎,便跪了下去。
陳揚本可以阻止他跪下去,但他并沒有阻止。
雄飛元嘎聲道:“小公子,真的只是誤會一場,您要如何才能饒恕我?”
陳揚淡淡的打量雄飛元,道:“你若真心實意悔改,我可以給你機會。”
雄飛元忙不迭道:“我絕對是真心實意。”
陳揚道:“那好,你站起來說話吧。”
雄飛元便就起身。
陳揚道:“祖神寶藏我是真的沒有,退一萬步來說,即便我有,也不可能帶在身上。因為之前裁決所來審查過我,如果我?guī)г谏砩希M不是早就被發(fā)現(xiàn)了嗎?所以,你幫孤獨斜陽是不可能有好結(jié)果的。就算我被殺死了,你最后也難逃一死。這一點,無須我多說了吧?”
雄飛元道:“小人很是清楚明白!”
陳揚道:“其實你也猜的沒錯,我不愿意殺你。殺你于我沒有太大的好處。不過前提條件是,你要服服帖帖,真心實意的幫我。不然的話,若是殺不死孤獨斜陽,我必然要來拿你開刀?!?
“您要殺死孤獨斜陽?”雄飛元吃了一驚。
陳揚冷笑一聲,道:“不能殺嗎?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明白,如果孤獨斜陽還是裁決所的人,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殺他!”
雄飛元沉聲道:“小公子,我已經(jīng)完全明白了。您說吧,要我怎么配合?”
陳揚道:“先拿一些丹藥過來,大約一百億就可以。戰(zhàn)斗之中,可能用得上!”
雄飛元道:“好,沒有問題!”
陳揚繼續(xù)道:“我之前留住了孤獨斜陽的氣息,但現(xiàn)在又尋摸不到了。我要你利用你的情報來找到孤獨斜陽,并且查出他到底想做什么?!?
雄飛元道:“是,小人立刻去辦?!?
接下來,陳揚就住在了城主府里。
雄飛元給他安排了獨棟的宅子入住,并且安排了婢女服侍。
這些婢女都是凱瑟人……凱瑟人中也有不少罪人丟了進來。罪人之后就做了這些婢女,仆從。
陳揚在房間里靜坐參禪,不理外間事。
大約又過了三天,雄飛元才來向陳揚稟報:“小公子,我查到了孤獨斜陽的行蹤。”
陳揚抬了抬眉頭,道:“是嗎?在哪里?”
雄飛元道:“秘獄!”
陳揚對此并不覺得意外,甚至早就猜到了。
“秘獄中的那些老魔會幫助孤獨斜陽嗎?”陳揚問道。
雄飛元道:“孤獨斜陽以前是裁決所的人,我們這里的消息太過閉塞,便難免會有人被他欺騙和蠱惑。”
陳揚沉吟道:“欺騙和蠱惑?可是有用嗎?孤獨斜陽也不傻,他應(yīng)該能猜到我會來找你。我找了你,再帶你一起前去秘獄。到了那個時候,他的伎倆還管用嗎?“
雄飛元道:“應(yīng)該是不管用!”
陳揚道:“既然不管用,他為何還要這么做?”
雄飛元多看了一眼陳揚,他不由得再次佩服眼前這個年輕人的思維之恐怖與縝密。當(dāng)下,他沉思半晌,道:“也許,他是去見血刀老祖!”
陳揚道:“血刀老祖是什么人?”
雄飛元道:“血刀老祖已經(jīng)活了兩千余歲了,修為極高,而且還懂秘術(shù)!裁決所對他的壓制很深,讓他在一副水晶棺材里動彈不得!血刀老祖的父親當(dāng)年接下來裁決所主人三招。所以,裁決所的主人答應(yīng)了不殺血刀老祖這些人。但雖然不殺,裁決所的主人卻親自下了封印,并且傷了血刀老祖。”
陳揚道:“原來如此!你覺得他去見血刀老祖了?”
雄飛元道:“也許,他是想要找血刀老祖要秘術(shù)的方程式,然后來對付你。”
陳揚道:“你覺得,他要得到嗎?”
雄飛元道:“血刀老祖為人并不大氣?!?
陳揚道:“我覺得他會給,因為方程式可以再行修改。如果孤獨斜陽不遵守許諾的東西,他可以收回自己的秘術(shù)。我來猜猜孤獨斜陽會和血刀老祖許諾什么吧。他會跟血刀老祖說,我宗寒有祖神寶藏。等他得到祖神寶藏之后,就可以重新回裁決所。并且會向裁決所給血刀老祖請功。也許,還可以讓血刀老祖也加入裁決所。這樣的條件,血刀老祖會心動嗎?”
“多半會心動!”雄飛元臉色頓變。
就在這時,陳揚忽然感覺到了危機。
這是他修煉的那靈犀神術(shù)所帶來的好處。
雄飛元則并沒有什么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