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云坤微微一驚,暗道:“師父一直在閉關(guān),怎地連這件事都知曉呢?”
當下,他也不敢欺瞞,老實道:“回師父的話,確實是有星際監(jiān)察使來過。應(yīng)該還在咱們城里呢,您要見見嗎?”
頭陀淵淡聲道:“他們已經(jīng)死了!”
“什么?死了?”連云坤駭然失色,道:“這怎么可能?這天下還有人敢殺審判院的人?”
頭陀淵道:“不要動輒就把天下二字說出來,這天下里,比審判院強大的也有很多。審判院不代表是最強的……”
連云坤道:“是,師父!”
頭陀淵道:“不過星際監(jiān)察使死在了我們星球的附近,這也的確是個大事情。到時候,說不得還要給審判院一個解釋和交代,否則會后患無窮。他們來這里是為了什么事情?”
“追查無憂教叛逆的行蹤!”連云坤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驚聲道:“是無憂教下的手?”
“追查的人是誰,知道嗎?”頭陀淵問。
連云坤道:“他們沒有透露!”
頭陀淵道:“罷了,我自己來查?!?
隨后,他展開了宙力調(diào)查。
頭陀淵乃是沙湖城的城主,對整個沙湖城的宙力有著絕對的把控。
那審判院的星際監(jiān)察使來過沙湖城,頭陀淵就在宙力中感知到了他們的氣息。乃至他們的氣息忽然斷絕,這也被頭陀淵知曉。
頭陀淵隱隱感覺到,他們死了。
此時,頭陀淵開始從空中的宙力里感應(yīng)之前有多少人離開了沙湖城。
他很容易就追蹤到了星際監(jiān)察使在監(jiān)視小桃紅!
接著,他鎖定了小桃紅的殘留氣息。
幾番演算和推算之后,頭陀淵就確定了小桃紅的位置。
“監(jiān)察使死了,她卻還活著,這里面有古怪!”頭陀淵暗道。
“而且,此刻的移動速度極快,顯然是有著非常厲害的飛行法器。為什么要這般急著離開?因為怕被抓嗎?”頭陀淵心念電轉(zhuǎn)。
“師父?”連云坤小心翼翼。
頭陀淵抬頭看了一眼連云坤,然后道:“你去向?qū)徟性荷蠄筮@件事情,不過,這個小桃紅能將兩個星際監(jiān)察使殺死,必定還有幫手。我們這里地處偏僻,審判院要派高手過來也需要一些時間。你就跟他們說,我已經(jīng)先行去追蹤了。我會留下印記,等審判院的人過來了,就循著我的印記前去追蹤?!?
“師父,您的意思是您要一個人去追嗎?不如讓弟子和您一起吧?!边B云坤說道。
頭陀淵道:“你留在這里準備接待審判院的人,而且,對方的逃跑速度太快了,我必須動用虛空法才能追上,你的虛空法跟不上我的速度!”
連云坤道:“這……”
“怎么,你怕為師應(yīng)付不來?”頭陀淵忽然一笑。
連云坤忙道:“不是,師父您已然功參造化,怎會應(yīng)付不來。只是徒兒想在您身邊侍奉!”
頭陀淵淡淡一笑,道:“你不用多說什么,為師也知道你的心思。難為你一片孝心了……”他頓了頓,又道:“對方手段的確詭秘,不過,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大問題。就算真有意外,為師也有把握能夠全身而退!”
整整逃出了兩天,陳揚一路都很順利。
他不惜燃燒大量丹藥來催動天輪車!
這個事情確實得爭分奪秒,因為陳揚知道審判院很快就會知道這個事情。
陳揚也查過這邊的地形,這沙海星附近的星球都沒有設(shè)立蜂巢通道。
所以審判院的高手想要過來,那也快不了。
做好這個時間差,帶著小桃紅和囡囡逃回無憂教的問題不大。
小桃紅經(jīng)過兩日的修養(yǎng),還有那清妙丹的妙用,如今傷勢已經(jīng)痊愈。
天輪車的外部扁平,車頭很尖!
準確的形容,像是一條劍魚!
但天輪車的內(nèi)部卻是很舒適的,一個客廳一個房間。
在客廳里,小桃紅和囡囡不時的打量四周。
陳揚一直在中控室里掌控方向。
囡囡和小桃紅逛到中控室后,也和陳揚聊了很多。
“我對無憂教了解的不多,怎么你們在外生存這么困難嗎?”陳揚不解的問小桃紅。
小桃紅道:“我教在外行事一向很是隱秘,而且大多都有合法身份掩蓋。我這次之所以會被留意到,是因為囡囡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囡囡?”陳揚奇怪道:“囡囡怎會引起注意?”
小桃紅欲又止,隨后道:“好吧,索性也不瞞你了。囡囡是我們教主的女兒,她是天生靈根,也是命運虛無者。”
“命運虛無者,什么意思?”陳揚不大懂。
小桃紅道:“這其實也不是什么大秘密了,審判院一直在追查命運虛無者。命運虛無者的意思是,命運不受天控,將來可能會對現(xiàn)在的一切做出新革命?!?
陳揚身子一震,這一瞬間,他覺得好像自己明白了一些什么,但具體的又說不上來。
“如今,你的神魄丹已經(jīng)修好了囡囡受損的靈根。這樣一來,她就可以真正修煉了?!毙√壹t隨后說道。
陳揚苦笑,道:“這樣的大秘密你告訴了我,不怕我抓了你們?nèi)ヮI(lǐng)賞嗎?”
囡囡在一旁笑吟吟道:“苦寒哥哥你才不會呢,你是個大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