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楊和陳凌算是志趣相投的人,兩人聊得十分投機(jī)。如今,陳凌的修為已經(jīng)到達(dá)了造物境四重!而且,他擁有大預(yù)術(shù),還學(xué)會了大基因術(shù)。又有了山海珠,所以如今的陳凌,其修為絕對是深不可測,難逢敵手的。
陳凌留陳楊在這里吃午飯,陳楊欣然應(yīng)允。之后,兩人還到泳池里去游了一圈。那陽光,沙灘,美酒,還有成片的椰子樹,都讓陳楊恍惚覺得此處不是天洲,而是大千世界。
兩人在游泳池里泡著,陳凌問道:“最近,你可有見過你父親?”
陳楊微微一怔,隨后,他搖搖頭說道:“沒有見到?!彼肫鹱詈笠淮我姷礁赣H,好像還是那次和唐寅決戰(zhàn)。
那次決戰(zhàn),父親隱藏在一邊悄悄觀看,最后關(guān)頭,還幫自己阻擋了唐寅。
但至始至終,他和父親都未有交談。
“還恨你父親嗎?”陳凌見陳楊沉默,問。
陳楊說道:“您是想聽實(shí)話,還是假話?”
陳凌笑笑,說道:“廢話!”
陳楊也笑,他馬上又正色說道:“我那有什么資格來恨自己的父親。無論怎樣,我的生命都是他給的……而且,他后來救我數(shù)次,也救過靈兒。別說是沒有恨,即便是有恨,也該消弭了。只是,母親生育了我,我如果什么都不做,怎么為人子?我不想要我父親去怎樣,僅僅就是在我母親墳前磕個頭,認(rèn)個錯,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陳凌微微一嘆,說道:“要陳天涯磕頭認(rèn)錯,這太難了。比殺了他還難……更何況,你還是他兒子。老子被兒子要求去磕頭認(rèn)錯,他怎么可能依你!”
陳楊說道:“可是,他犯了大錯啊!”
陳凌說道:“你應(yīng)該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你父親的為人?!?
陳楊立刻就陷入了沉默。
半晌后,他說道:“那您呢?”
陳凌說道:“我?你是說,我還恨你父親嗎?”
陳楊說道:“是!”
陳凌說道:“我與他之間,沒那么復(fù)雜。等一切情況穩(wěn)定下來,我與他之間,定然要有一場生死之戰(zhàn)。他殺了塵姐,殺了傾兒,我也必須要對逝者有個交代。”
他頓了頓,說道:“我一直都很理解你父親的痛苦,但命運(yùn)的弄人,不是我主觀上的意愿。他做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去諒解。但,他殺了小傾,殺了塵姐,這我永遠(yuǎn)諒解不了。”
陳楊頓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陳凌隨后一笑,裝作無意的說道:“若是我和你父親生死之戰(zhàn),你幫誰呢?”
陳楊微微一怔。
他想了想,說道:“我不會允許他殺了您,也不能看著您殺了他。您和他對我來說,都是勝過我生命的存在?!?
陳凌哈哈一笑,說道:“我這輩子,最羨慕陳天涯的就是,他有你這么一個兒子。”
陳楊頓感惶恐,說道:“前輩切莫如此說法,嘉鴻,天賜,,妙佳他們都是極好的孩子?!?
陳凌也笑,說道:“他們的確都是好孩子,老天待我陳凌,也是不薄了。”
陳楊想到什么,又說道:“這個島上,除了葉姨,好像還有不少阿姨也在?”
陳凌倒也坦然,說道:“我現(xiàn)在也想開了,人生苦短,尤其是她們的命數(shù)更短。既然當(dāng)初,她們選擇了我,我選擇了她們,就不能一直這樣分離。所以,我把她們都接了過來,一起住在這里?!?
陳楊聞吃了一驚,他說道:“額,都在這里?那不會尷尬嗎?”
陳凌說道:“還好,時間長了,也就會都習(xí)慣。”
陳楊充滿羨慕,說道:“前輩艷福,晚輩羨慕?!彼睦镆灿辛擞嬢^,等將來時機(jī)成熟了,也一定要將老婆們?nèi)烤奂谝黄稹O硐磉@齊人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