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順哥也是在場面上混得多的人,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還是分辨得出來的。眼前穿白衣服的這個家伙,順哥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來頭。但看起風度,舉止,就知道是個人物。
所以,順哥還真不敢跟陳揚亂來。
倒是順哥手下很不服氣,躍躍欲試的想要來教訓陳揚,但都被順哥攔住了。
陳揚隨后一笑。
他就這么坐在這里,卻是給了老夏一家人無限的安定感。
而林清雪則是默默的目眩神迷。她心中的哥哥,永遠都是這樣的鎮(zhèn)定如山,似乎只要有他在,便是天崩地塌也不足為懼。
陳揚向順哥說道:“夏青的事情,我全權代理。不過你放心,我這人做事最講規(guī)矩,當然,這個前提是你也要跟我講規(guī)矩。這樣吧,把借條先拿出來?!?
順哥有些猶疑,他說道:“怎么稱呼?”
陳揚說道:“陳揚?!?
順哥并不認識陳揚,陳揚以前在濱海有些名氣,不過時間久了。陳揚的名氣只在高層里面流通。順哥不認識也是自然。
順哥說道:“我叫陳順,你我是家門。”
陳揚微微一笑。
順哥接著說道:“這是借條?!彼贸隽艘粡埥钘l給陳揚。
陳揚接過借條,他粗略的掃了一眼。上面的確是夏青借了三萬塊錢,并且說了要一個星期內歸還,預期的話,便是利滾利。
日期是一個月前。
陳揚淡淡說道:“夏青,你看看,是你的字跡嗎?”
夏青接過借條,他看了一眼,有些搞不懂情況。最關鍵的是,他不太懂陳揚的套路。于是,他就試探性的說道:“不太像。”
順哥是給予了陳揚足夠尊重,不然的話,借條絕不可能給到陳揚手里。不然的話,陳揚把借條撕了,事情就會很麻煩。但順哥還是相信陳揚不是那種人,這是基于他的判斷力。
但眼下,夏青這句話就徹底激怒他了。
“夏青,你他娘的看清楚,這不是你字跡嗎?怎么,想耍賴?你在老子這里,你搞清楚了?!表樃绱罅R道。
陳揚便冷聲說道:“夏青,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想清楚了再回答。”
“是!”夏青被嚇的不輕,他也實在搞不懂陳揚的想法,最后只得說出一個是字來。
“那你剛才說不是?”陳揚淡冷說道。
“我以為……”夏青徹底慫了,哭喪著臉。
“你以為?你以為什么?”陳揚冷笑一聲,說道:“為了這幾萬塊錢,我跟你合伙耍賴?虧你想的出來?!?
他隨后就看向順哥,說道:“這錢,我可以給。完全不是問題。但我也說了,我這人講規(guī)矩,夏青的錢是輸給你們賭場的。那應該要給他回本的機會?!?
“怎么說?”順哥頓生忌憚。暗道:“這家伙難道是賭術高手?”
陳揚一笑,說道:“你不要害怕,我不會出手。還是讓夏青跟你賭?!?
“哦?”順哥有些摸不懂陳揚的心思,但是要夏青跟他賭,他是一點都不怯的。
陳揚說道:“先等等,我下樓去把我包拿上來?!?
他說完就起身下樓。
順哥也不阻止,他完全相信陳揚的為人。
林清雪也就在樓上等待。
“陳揚?!崩舷母屑ざ鴳M愧的說道:“我又麻煩你了?!?
陳揚錘了老夏的肩膀一拳,說道:“自家兄弟,說這些廢話做什么。”
陳揚很快就下樓。上來的時候,背了一個大的旅行包。
進門之后,陳揚對順哥說道:“你,夏青,跟我來?!?
順哥便跟上,夏青自然也不敢不跟。
陳揚到了房間里,他將那旅行包里的東西全數(shù)倒在了床上。
老夏,林清雪,劉桂香還有那幾個混混都跟著來看。
于是,一眾人馬上就看到了那床上嘩啦啦的作響,居然全部都是黃燦燦的黃金。
一眾人,眼睛都看直了。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黃金?。?
“這里是20斤黃金,按照市價的成本,兩百五一克綽綽有余?!标悡P一把抓起黃金,說道:“這是一斤黃金,換算你十萬塊,你不虧吧?!?
順哥將信將疑,他用雙手接過黃金,然后就讓幾個手下拿著。他則細細的檢查黃金的真假。
而檢查的結果是,十足真金?。?
“20斤黃金,一起換算成兩百萬,有沒有問題?”陳揚問順哥。
陳揚的大手筆徹底震驚了順哥,順哥點頭,說道:“完全沒有問題?!?
陳揚說道:“好,你和夏青在里面賭。”他隨后又對夏青說道:“你在里面賭三個小時,不管輸贏。三個小時之后,你能留下多少錢在手上,全部都是你的。但有一點,不能不賭,玩梭哈,每局底子一萬?!?
陳揚隨后又對順哥說道:“能贏走多少,也看你本事了。錢,我不在乎。但我要他明白,賭到底是個什么東西。送錢給你,你要是拿不走,那就別怪我了?!?
“好!”順哥興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