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布魯頓時對這和尚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
他自然不懼什么高人,在他眼里,哪里還有高人??!除了仙界的天君還能讓他有所忌憚,這人間的一切事物,人物,他都不放在眼里。
那盛名遠傳的神帝在他眼里,也不過是個笑話。
就算是魔帝,魔帝雖然殺了他的徒弟布魯納。但這一次交鋒,天布魯也認(rèn)為魔帝不過如此。
盛名遠傳的魔帝,也就是舉手之間灰飛煙滅嘛!
天布魯趨步來到了那和尚的面前。和尚專研棋局,并未抬頭。
天布魯?shù)恍?,說道:“和尚,你一人下棋,不悶嗎?”
“貧僧在等一個人?!焙蜕刑痤^,他雙手合十,說道。
天布魯說道:“等人?等什么人?”
“便是閣下你。”和尚說道。
天布魯臉色一變,他注視和尚半晌,然后森冷說道:“和尚,你莫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出家人,怎可妄語!”和尚說道。
“好,我來了,你找我作甚?你可知我是何人?”天布魯說道。
“貧僧當(dāng)然知道施主是何人,而這個地方,不是施主應(yīng)該來的地方?!焙蜕械f道。
天布魯說道:“那么,我已經(jīng)來了,你待如何?”
“施主如果不著急的話,可以坐下來說話?!焙蜕姓f道。
天布魯便即坐下,他倒想要看看,這和尚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而恰巧這時,來了三五個小朋友,大約都六七歲的樣子。
“大師,大師,我們來了,您不是說要給我們變魔術(shù)嗎?”那幾個孩童嘰嘰咋咋的叫著,甚是歡快。
和尚微微一笑,說道:“好好好,你們在這里待著,一會就有魔術(shù)給你們看呢?!?
天布魯冷笑一聲,道:“魔術(shù)?”
和尚朝天布魯看來,他說道:“難道施主不相信貧僧會魔術(shù)?”
天布魯說道:“我的時間不多,若是你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可以向你保證,你的下場會很凄慘?!?
和尚說道:“施主殺戮之心太重,這樣不好?!?
天布魯說道:“和尚,我說過,我的耐心有限?!?
和尚不慌不忙,說道:“何必著急,你以后要陪伴貧僧很長的時間。”
“哈哈,笑話!”天布魯說道。
和尚說道:“妄念一起,災(zāi)禍便至。所以,息心便是息災(zāi)!”
天布魯眼睛瞇成一條縫,他看向和尚,似乎是想要將和尚看透。和尚淡淡然然,他說道:“阿彌陀佛,滄海桑田,萬物世事,只可向前。施主,你可曾見過,時間回流,江河之水倒流的道理?”
天布魯身子一震,他眼中閃現(xiàn)厲光,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和尚說道:“阿彌陀佛,貧僧法號……圓覺!”
“眾法之神?”天布魯駭然失色。
天布魯身子一動,立刻就想要逃走。
便在這時,圓覺出手。
他將那盛放棋子的缽盂一拍,這缽盂突然就朝天布魯飛去。
這一瞬間,天布魯突然發(fā)覺身子仿佛被禁錮了一般。任憑他有萬般神通,此時卻是什么都施展不出來。
那缽盂這么一罩,天布魯身子迅速縮小,便被罩在了缽盂之中。
和尚朝那幾個孩童一笑,說道:“這魔術(shù),神奇嗎?”
“啊,太神奇了?!睅讉€孩童眼神充滿了震驚和好奇。
“大師,您是怎么做到的?”有孩童問。
“魔術(shù)就是不能說的秘密,若是說穿了,就什么都不值了?!眻A覺起身,將那缽盂抓在手中。而在缽盂罩過的地方,出現(xiàn)了一條小狗。這小狗身上毛色黑白相間,可愛得很。
幾個孩童立刻說道:“太可愛了?!?
有個小家伙上去抱著小狗,沖圓覺說道:“大師,您能把這狗送給我嗎?”圓覺微微一笑,說道:“那可不行,這條小狗還要陪伴貧僧呢?!?
“啊……”孩子頓時滿臉失望。
圓覺拿出許多糖果,說道:“這些你們拿去吃吧?!?
小孩子,就是饞吃的。一見到糖果,便什么其他的都忘了。于是就丟下小狗來抓糖果,之后便作鳥獸散了。
圓覺則將那小狗抓在手里,然后朝前走去。
陳揚是在晚上的時候,見到圓覺的。
見到圓覺那一瞬,陳揚驚呼出聲?!盁o為大師?”
這是發(fā)生在曼城小區(qū)那棟房子門口的事情。
本來陳揚是準(zhǔn)備了別墅,讓沈墨濃和喬凝她們搬過去住的。但是搬家這種事情,不是一下子能完成的。而陳揚能待的日子不多,所以大家就都沒提這一茬。
就在剛才,陳揚一家人在吃晚餐。劉媽和趙媽在帶念慈。
剛好有人敲門,陳揚就起身去開門。
他沒想太多,也不怕有什么陌生人來敲門。
陳揚打開門就看見了圓覺和尚。
“無為大師?”沈墨濃也吃了一驚。她連忙起身趨步過來,她聽說過無為大師。但是無為大師都死了二十多年了呢。
陳揚則看著眼前慈眉善目的和尚,記憶里,這分明就是在平行世界里見過的無為大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