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的那些親朋好友,走到宴會廳門口,卻又被擋了回來。
魏少的跟班們指著他們的鼻子叫囂,“一個都不準(zhǔn)走,打了魏少還想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哪兒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田家的親朋好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全都慌了。
楚天舒依然云淡風(fēng)輕的坐在那里,腳踩魏少,瞇著眼睛抽煙,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
西山省人民醫(yī)院。
王貴元一臉苦澀的撥通了宋世堯的電話,“總督,楚先生跟夫人起了些爭執(zhí)……事情是這樣的……”
聽王貴元說完,對面的宋世堯嘆了口氣,“你親自去找楚先生,代我向他道歉,顏兒的治療一定不能出什么變故?!?
“您放心,我相信楚先生不會耽誤顏兒的治療。”王貴元寬慰了一句,接著道:“我這就親自去找他?!?
宋世堯交代道:“你把我書房那尊玉佛送給楚先生,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我知道了,請總督放心,我一定辦妥。”
掛斷電話,王貴元給楚天舒發(fā)了一條消息,問明楚天舒此時所在的位置,帶了兩個人匆匆趕了過去。
……
田家的那些親朋好友雖然都恨不得把楚某人從樓上扔下去,可讓他們敬畏的魏少都還被人家踩在腳下,他們也只能把念頭埋在心里。
魏少咬牙道:“小子,你現(xiàn)在怎么對我的,等會兒我會十倍百倍的還給你?!?
楚天舒不屑一笑,“我等著?!?
哐!
宴會廳沉重的實木門被人從外面狠狠撞開,一大幫人從外面涌了進(jìn)來。
領(lǐng)頭的,是一個穿著灰色中山裝,豎著背頭的中年男子。
身后,是清一色的總督府護(hù)衛(wèi)。
黑色中山裝,各個滿身肅殺,絕非魏少帶來的那些烏合之眾可比。
田家親朋們下意識后退,全都目露驚恐,慌亂到極點。
魏少雙眼亮起,大聲叫道:“爸,救我啊!”
領(lǐng)頭的男子,正是他的父親魏立剛,總督府辦公廳副主任。
看到兒子被楚天舒踩在腳下,魏立剛眼中閃過冰冷的殺機(jī),沉聲道:“小子,把你的臭腳拿開。”
楚天舒用腳尖在魏少臉上點了點,“你兒子?”
魏立剛冷然道:“是?!?
“上梁不正下梁歪?!背焓驵托σ宦暎翱梢娔阋膊皇鞘裁春脰|西。”
聽到這話,田成龍等人嚇得臉都白了。
這可是總督府的辦公廳副主任啊,在他們眼里高高在上的存在,這么跟人家說話,恐怕要死無葬身之地的。
梁慶紅咬了咬牙,鼓足勇氣上前道:“魏主任,我們都不認(rèn)識他,今天的事情跟我們沒關(guān)系的?!?
魏立剛斜眼看向梁慶紅,“你是什么人?”
梁慶紅忙道:“這個宴會廳是我們包下來給女兒結(jié)婚的,魏少要用,我們都準(zhǔn)備讓出來了,這個王八蛋忽然沖出來打了魏少?!?
田成龍附和道:“是啊,我們根本就不認(rèn)識他,這件事跟我們沒關(guān)系的……”
“沒關(guān)系?”
魏立剛抬手啪啪兩個嘴巴子分別抽在梁慶紅和田成龍臉上,“我兒子在你們家的宴會上被人打傷,你說跟你們沒關(guān)系?”
他陰冷的目光從場中眾人臉上一一掃過,沉聲道:“這件事,你們有一個算一個,全都脫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