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溫如玉剛剛從音樂學(xué)院畢業(yè),一個人在國外度假,正好遇上有暴亂分子攻占商場。
好巧不巧,她的腳腕還在奔跑中扭傷了。
她的華國面孔,讓楚天舒生出惻隱之心,在暴亂分子看中溫如玉,要把溫如玉帶走的時候,楚天舒沖出去救下了溫如玉。
假如不是楚天舒,溫如玉現(xiàn)在或許已經(jīng)香消玉殞,也或許正在世界的某個陰暗角落,忍受著常人難以想象的痛苦。
楚天舒也沒有想到,當(dāng)初那個一身白衣的青澀女孩,如今已經(jīng)是國內(nèi)的一線巨星。
樓上,傳來悠揚的鋼琴聲。
楚天舒踏足樓梯上了二樓,然后循著琴聲來到一個房間外面。
房門洞開,寬闊足有上百平方的房間里,兩面墻壁擺滿了書籍,中間的寬闊場地,除了一套沙發(fā),就只有靠窗放著的一架鋼琴。
鋼琴旁邊,坐著一個身穿白色長裙的女孩,烏黑的秀發(fā)流瀑般披散在她雪白的香肩。
聽到身后的腳步聲,女孩緩緩回過了頭。
兩彎黑如墨染的柳葉眉,一雙明澈如秋日湖水般的美眸,瑤鼻櫻唇,肌膚勝雪。
盡管不施粉黛,卻仍美得讓人覺得有些不真,就像降臨凡間的仙子,讓人覺得多看她一眼,都是對她的褻瀆。
正是溫如玉!
楚天舒燦然一笑,“大明星,好久不見?!?
“楚天舒?”
溫如玉豁然站起了身。
因為起來的太著急,身后的凳子都被她絆倒在地。
她凝視著楚天舒,雙眼瞬間蒙上一層凄迷的水霧。
楚天舒笑呵呵的上前,伸出食指在她精致的瑤鼻上刮了一下,“這么大的明星,怎么還哭鼻子呢?”
“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有事的?!?
溫如玉抹了把滑落到腮邊的淚水,撲進了楚天舒懷里,緊緊摟住了楚天舒的腰,仿佛一松手,楚天舒就會從她眼前消失一樣。
楚天舒心中浮起一絲溫暖,在溫如玉光潔的美背輕輕拍了兩下,“別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嘛?!?
盡管懷里的女孩美得令人心醉,但楚天舒心里沒有生起絲毫綺念。
楚天舒笑道:“小心讓狗仔隊拍到,可是要影響你星途的哦?!?
“我不管?!睖厝缬癖е焓娴碾p臂又緊了緊,“他們愛怎么說就怎么說,我才不在乎?!?
楚天舒苦笑道:“可是,你再這么抱下去,我就要被你勒死了,你想在明天的新聞里看到‘玉女謀殺’的新聞嗎?”
溫如玉破涕為笑,這才松開楚天舒,“你這兩年去哪兒了?到處都沒有你的消息,你不知道人家有多擔(dān)心你……”
說著,淚水又涌出眼眶。
楚天舒澀聲道:“這就說來話長了,我被人暗算受了重傷,記憶全失,最近才剛剛想起以前的事情。”
溫如玉驚訝的捂住了嘴,“那你這兩年是怎么過來的?”
“剛開始就在街上風(fēng)餐露宿,后來遇到一個善良的女孩……”
楚天舒眼中綻放出異樣的神采,“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溫如玉黯然道:“為什么當(dāng)時沒有讓我遇到你……很好奇那個幸運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樣子……”
楚天舒不想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糾纏,轉(zhuǎn)而道:“我今天來,是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溫如玉點頭道:“你說,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會幫你。”
楚天舒道:“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