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來到停車場,看到嶄新的寶馬五系,車身上蹭出好幾道深痕,副駕駛的車門也憋進去一塊,甚至連左邊的車尾燈都碎了。
喬詩媛不悅道:“書棋,你怎么搞得?”
不等喬書棋開口,李月梅就不滿的道:“你發(fā)什么火,書棋肯定不是故意的。”
喬書棋一臉無所謂的道:“歡歡非要開,不小心給蹭了?!?
“聽到?jīng)]有?”李月梅瞪了喬詩媛一眼,“歡歡的要求能拒絕嗎?不把人家哄高興了,人家怎么會嫁到咱家來?!?
喬詩媛秀眉緊鎖,沒再吭氣,她知道自己跟母親說什么都是白說。
“行了,趕緊走吧?!?
喬學(xué)商說了句,又向楚天舒道:“你就跟武先生說,車是你不小心蹭到的,修車的費用讓他從你的工資里面扣?!?
楚天舒點頭應(yīng)道:“好?!?
依然是喬書棋開車,汽車剛剛啟動,電子剎車都還沒放開,他就直接一腳油門轟到了底,寶馬頓時發(fā)出一聲沉悶的咆哮。
楚天舒搖了搖頭,“書棋,車不是這么開的?!?
喬書棋撇了撇嘴,很不以為然的道:“又不是自家的車,心疼什么?你當(dāng)我不會開車啊。”
楚天舒嗤笑一聲,沒再多說什么。
喬學(xué)商問道:“書棋,歡歡對你的態(tài)度沒什么改變吧?”
“沒有啊,不然她怎么會跟我玩到半夜?!?
喬書棋道:“她舅舅介紹的那個人叫馮春生,雖然是西嶺煤礦的副礦長,手里有點錢,但他今年都四十了,還有兩個孩子,歡歡怎么可能喜歡他?!?
聽到這話,楚天舒眉峰微微一動。
西嶺煤礦的副礦長嗎?這也太巧了吧?
雖然他們下榻的賓館距離御鑫源大酒店并不遠,但因為正好是午飯時間,路上堵車了,他們趕到的時候,已經(jīng)十二點二十了。
王歡歡陪她父母和舅舅在休息區(qū)的沙發(fā)上等著。
喬書棋忙快步走了過去,訕笑著跟王家長輩打招呼。
不過,人家就像沒聽到一樣,頭都沒抬。
喬書棋的表情,頓時僵在了臉上,局促的就像個見到老師的孩子。
楚天舒笑著道:“書棋,還不趕緊和歡歡給大家互相介紹一下。”
喬書棋和王歡歡互相介紹了一下各自的親屬。
王歡歡的舅舅劉福祥斜眼道:“第一次見面你們就遲到,這不得不讓我懷疑你們的誠意啊?!?
喬學(xué)商陪著笑道:“堵車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李月梅笑道:“親家……”
沒等她后面的話說完,王歡歡的母親劉紅云就打斷道:“八字還沒一撇呢,不敢當(dāng)?!?
李月梅干笑兩聲,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了。
楚天舒暗自搖了搖頭,這兩口子平時在家里飛揚跋扈,可到了外面,根本上不了臺面。
喬詩媛強忍著憤怒,嘴角勾起勉強的笑意,“叔叔,阿姨,包間我們已經(jīng)訂好了,咱們先進去吧,邊吃邊聊?!眞.a6δ.om
王歡歡的父親王海軍道:“要不是歡歡一直纏我們,我們是不會來吃這個飯的?!?
楚天舒?zhèn)壬硌垼皫孜?,這邊請?!?
劉福祥翹起二郎腿,淡淡的道:“不著急,再等個人?!?
楚天舒點了點頭,向喬學(xué)商兩口子道:“爸,媽,你們坐吧?!?
喬學(xué)商兩口子,這才在旁邊的沙發(fā)上坐下。
王歡歡家人看向喬學(xué)商一家的目光中,滿是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