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楚天舒,咬牙道:“小子,趁著事情還是沒有發(fā)展到無法收拾的局面,馬上放了我兒子和我孫女,問道宮不是你可以挑釁的?!?
楚天舒瞇眼道:“打輸了嘴還這么硬?我真的有點好奇,你們問道宮的人都是吃什么長大的?!?
任長風(fēng)嘿嘿怪笑著附和:“楚少,要不要剖開他的肚子看看?”
楚天舒冷冷一笑,抬步朝蘇睿淵走去。
蘇睿淵掙扎兩下,從身后變形的商務(wù)車中掙脫出來。
他立足不穩(wěn),“噗通”一聲,單膝跪地。
任長風(fēng)戲謔出聲:“你們問道宮的人,見面都習(xí)慣行這么大的禮嗎?”
蘇睿淵怒視任長風(fēng),眼中似要噴出火來。
任長風(fēng)撇嘴道:“怎么?見我膽小,想嚇唬我?”
楚天舒走到蘇睿淵面前,揪住蘇睿淵的衣領(lǐng),把蘇睿淵從地上提了起來。
蘇睿淵想要掙扎,但是在楚天舒的氣機壓制下,受了嚴重內(nèi)傷的他根本就無法掙扎。
這時,一聲怒吼在楚天舒身后響起:“楚天舒,你想干什么?”
楚惜朝帶著一幫藍衣禁衛(wèi),氣勢洶洶的朝楚天舒沖了過來。
他指著楚天舒,怒聲喝道:“你知道蘇先生是什么人嗎?知不知道你的行為會給楚家?guī)矶啻蟮穆闊???
面帶怒容,但楚惜朝的心里,卻猶如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怎么都沒有想到,楚天舒竟然能擊敗蘇睿淵。
蘇睿淵可是赤焰三品的存在啊。
到底是什么樣的妖孽,能小小的年紀(jì),就擁有不亞于赤焰三品的實力?
楚天舒回頭反問:“他是什么人?讓你這么跪舔他?”
“放肆,你父親就教你這么跟長輩說話嗎?”
楚惜朝怒喝一聲,厲聲說道:“蘇先生是問道宮百里宮主座下大弟子,你知道問道宮是什么樣的存在嗎?你知不知道得罪了問道宮,會給楚家?guī)矶啻蟮穆闊???
他越說越怒:“你們父子倆不想過安生日子不要緊,但是能不能別給楚家添麻煩?”
楚天舒揪著蘇睿淵的衣領(lǐng),語氣幽然:“那你知不知道,這位蘇大先生做了什么?”
“蘇先生做了什么我不管。”楚惜朝怒聲打斷,“總之你現(xiàn)在馬上把蘇先生給我放開?!眞áp.6ks.o
楚天舒氣樂了:“他闖入我潛龍在淵殺人綁架的時候不見你這位長輩出來給我主持公道,現(xiàn)在他落在我手里,你就跳出來指責(zé)了?”
“你對問道宮這么孝順,怎么沒見問道宮把你收入門墻???”
楚天舒面上露出鄙夷的神色,嗤笑著繼續(xù)說:“聽說你當(dāng)年為了給蘇小茹求一粒丹藥,在問道宮門外跪了好久,感覺問道宮有點辜負你的孝順啊。”
“閉嘴!”
楚惜朝指著楚天舒,厲聲喝道:“你不敬長輩的罪過,隨后我在宗祠跟你慢慢算,現(xiàn)在我命令你,馬上放開蘇先生。”
楚天舒不屑一笑:“我要是不放呢?你能奈我何?”
楚惜朝咬牙道:“你要再繼續(xù)放肆,我一定請你祖母狠狠的懲處你?!?
“自己沒什么威懾力,就搬出你母親來嚇唬人?”楚天舒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多大年紀(jì)了?丟不丟人?”
任長風(fēng)不顧楚惜朝那仿佛要殺人一樣的目光,放肆大笑。
葉少流雖然沒有笑,但目光中的鄙夷,卻怎么都掩飾不住。
楚惜朝指著楚天舒,語氣冰冷:“最后一次警告,放開蘇先生?!?
“放他容易……”
楚天舒幽然開口,同時戟指點在蘇睿淵的丹田處。
內(nèi)力催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