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樾有氣無力的道:“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不用在這里陪我。”
彭迦木搖頭:“在我心里,沒有什么事情比你更重要。”
東方樾聲音尖銳的叫喊道:“難道你甘心讓共濟(jì)會落入那賤人手中?只要在老頭子壽宴上把那賤人所做的一切公之于眾,她就會成為過街老鼠……”
彭迦木忙道:“你別激動?!?
東方樾尖叫道:“你快去!
彭迦木一臉為難:“可是,你現(xiàn)在……”
東方樾咬牙道:“你要是不走,我現(xiàn)在就死在你面前?!?
“好好,你千萬別激動?!迸礤饶緡樍艘惶?,忙起身道:“我現(xiàn)在就走?!?
說完,他就往外走去。
走到浴室門口,彭迦木回頭依依不舍的看向東方樾,咬牙切齒的道:“你今天遭受的一切,我一定十倍百倍的還給他們,所有傷害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東方樾有氣無力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面上現(xiàn)出溫柔而嫵媚的神色。
彭迦木又回到浴池旁,湊頭在東方樾額上重重一吻,這才大步離開。
……
聽到外面靜悄悄的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了,楚天舒奮力一掙,裹在身上的鎖鏈就“啪啪啪”寸寸斷裂,四散飛了出去。
楚天舒打量了一下四周,看到頭頂果然有一個攝像頭。
他嘴角勾了勾,朝著攝像頭比了個v字型手勢,然后抬手一掌將攝像頭拍得粉碎。
不多時,外面就傳來嘈雜的腳步聲。
鐵門中間的小方格打開,從外面扔進(jìn)來一顆手雷一樣的東西,“呯”的一聲炸響,騰起陣陣白煙。
楚天舒忙屏住呼吸。
他知道,那不是什么煙霧彈,而是麻醉彈,那些白煙都是混合了麻醉藥的。
楚天舒身體晃了晃,重新躺倒在地上。
過了片刻,足有一寸厚的鐵門被人從外面打開,兩個男子持刀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楚天舒驟然暴起,雙手捏住兩個男子的脖子,把倆人抵在了墻上。
“咔吧”一聲,其中一個男子直接被楚天舒捏斷了脖子,軟踏踏倒地。
另一個男子想要舉起手槍,卻被楚天舒干脆利落的扭斷了手腕。
楚天舒順手抄起往下掉落的短刀,把刀刃抵在男子大腿根部,沉聲喝問:“跟我一起被抓來的女孩關(guān)在哪里?”
男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指了指外面:“就……就在對面囚室……”
看在他還算老實(shí)的份兒上,楚天舒一刀柄砸在他腦袋上,將其砸昏在地,然后扔掉手槍,迅速離開小囚室。
剛到外面,一大幫持槍男子就沿著樓道沖了過來,看到楚天舒,齊齊舉起手槍。
楚天舒眼睛微微一瞇,雙手齊揚(yáng)。
隨著“嗤嗤嗤”的響聲,一大片銀針猶如天女散花般朝那些槍手席卷而去,那些槍手紛紛被射翻在地。
楚天舒走到對面囚室門外,捻起一枚長長的銀針插入鎖孔,搗了幾下,鐵門就“咔吧”一聲打開。
囚室里,汪曼曼靠墻坐在地上,雙肩和雙膝上仍穿著絲帶,顯然鋼針仍在她體內(nèi)。
看到楚天舒出現(xiàn),汪曼曼眼中閃過一抹驚喜。
楚天舒皺了皺眉,上前撕掉她嘴上粘著的膠帶。
汪曼曼開口道:“你怎么會在這里?”